我在脑海中发出一种节奏——八极拳,带着逆向能量流,以彼岸花的频率。
然后……成功了。
一个破碎的傀儡开始做出反应,用它的线编织出一座桥梁。
“非标准指令成功响应。命名为‘节拍编程·试用版’。”现在有进展了。
但就在这时,传来了滴答声。
然后他出现了:傀心子。
宣称我们只是在重复毁灭。
所有的傀儡残骸都活了过来,它们的眼睛闪着红光。
游戏开始了。
我直接把玉简插入我花络的根部。
我能感觉到力量在涌动,连接在巩固。
“让我们看看哪个更持久:机器的记忆还是人类的意志。”我向前迈了一步,地上的线与我相连,整座城市开始……共振。
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玉简的千分之一刹那,一根细若发丝的血色花络从他指尖骤然射出,如一条拥有生命的活蛇,抢先一步缠上了玉简的表面!
嗡——!
林澈的大脑仿佛被一柄无形重锤狠狠砸中,眼前的一切瞬间扭曲、剥离。
他不再是身处倒悬的青铜城,而是坠入了一片由数据流和猩红光芒构成的风暴之中。
这是……百年前,致命者文明覆灭的最后一夜!
无数身穿白袍的身影在燃烧的城市中奔跑,但追杀他们的并非冰冷的机器,恰恰相反,那些本该是守护者的千机傀儡,正跪在地上,用自己的金属身躯抵挡着从天而降的黑色数据雨。
“情感病毒已突破逻辑防火墙!”
“智核正在被污染,它在……哭泣!”
“我们没有时间了!以血肉为祭,以神魂为锁,将我们的意识注入‘织命者印记’,强行镇压智核!这是唯一的办法!”
一位领袖般的人物高举着一枚与林澈眼前一模一样的玉简,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决绝到极致的悲壮。
他身后的织命者们没有丝毫犹豫,纷纷走向那些巨大的、正在哀鸣的智核,将手掌按了上去。
他们的身体在瞬间化为光粒,被智核贪婪地吸收。
这并非屠杀,而是一场义无反顾的自我献祭!
他们试图用自己温热的血肉和坚定的意志,去填补冰冷程序中因“情感”而失控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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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剧烈抖动,最终定格在一道模糊的身影上。
那人仿佛穿透了百年时光,径直看向了正在“观看”这一切的林澈。
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一道微弱到几乎无法辨识的意念,却如钢印般烙印在林澈的灵魂深处。
“后来人……别信‘纯净’。”
轰然一声,幻象尽碎。
冰冷的玉简终于落入林澈温热的掌心,触感坚硬而古老。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道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系统提示:检测到高阶管理员密钥,激活‘织命者印记·壹层’。】
“林澈!”苏晚星的通讯请求以前所未有的急切强行接入,她的声音罕见地带着一丝颤抖,连背景音里都充满了键盘被疯狂敲击的噼啪声,“你拿到了什么?!我的系统后台警报已经炸了!”
“一枚玉简。”林澈压下心中的震撼,简短地回答。
“‘织命者’不是一个称号,它是初代系统的根源级认证身份!”苏晚星的声音又快又急,“你现在的权限等级,在理论上已经触碰到了‘观星者’之上……但最危险的是,你也正在被整个系统以前所未有的强度进行标记和扫描!”
她飞快地在林澈面前投射出一道复杂的加密协议分析图,“你刚才接收到的那段影像,和我们在哭泉眼听到的哀鸣、在镜湖倒影里看到的未来之船,使用的是同一段加密协议!天啊……我明白了,有人在用最高烈度的‘痛苦记忆’作为登录凭证和信标!”
林澈摩挲着玉简上古朴的纹路,那句“别信‘纯净’”还在耳边回响。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问苏晚星,又像是在问自己:“所以,想要进入那些隐藏的三千小界,就得先把自己最痛苦的记忆剖开,当成门票给人看?”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影线僧缓缓走向那具跪地的千机祖傀残骸。
他解下缠绕在肩上的一根最粗、最黑的引线,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一个垂死的巨人,轻轻搭在了祖傀胸口那道巨大的破裂核心之上。
“它还记得痛。”影线僧闭上双眼,声音低沉而悲悯,“百年前,它本是要去救人的,可是最后收到的命令却是……‘效率优先’。”
话音刚落,那根漆黑如墨的引线,竟如同拥有了心跳一般,微微搏动了一下。
这个微小的细节,却让林澈脑中一道闪电划过!
他瞬间醒悟:这些影线根本不只是用来传导能量的导体,它们更像是一种“执念容器”!
它们记录并储存了操控者在下达指令时最强烈的情感波动,就像他的花络能够复制武学招式一样,这些引线……复制了情感和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