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莫问川兄弟,你别笑啊,这父母没得选,这朋友可是由自己的,你看咱俩也算有缘,要不做个兄弟如何》?”
“哈哈,兄弟嘛,就不用做了”
“啊?我们俩相差不大,为啥不能做兄弟?”
“原因嘛,你以后会知道的。”
“那你留个电话给我吧。”
“……”
半饷,那原本昏过去的肥开诚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还未弄明白前因后果的,就被莫问川一句“笨人多乱事”给遣去搬运这一车厢乱七八糟躺着的‘尸体’,将其归位,这符咒一消。
车窗外的天空也变得清澈了,一车子的人都迷迷糊糊的转醒,就连逢飞扬也恢复了知觉,不过众人都忘记了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虽感到奇怪,却也不做多想。
而逢飞扬却做了一个梦,梦见宋慕香不再面目全非,挣扎着血肉模糊的脸迫害自己,而是恢复原貌,笑容温和的抱住自己,轻声低语,那一句我爱你,却泣不成声,但愿来生,不离不弃。
逢飞扬经此一事,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多岁,脸上是说不出的沧桑,心中的一切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莫问川依然拄着下巴望着窗外的天空,肥开诚依然念念叨叨的系数着莫问川的不是,只不过这一场过后,两人之间又多了一个名为逢飞扬的男子,和着肥开诚一样开朗的性格,和碎碎念的本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的美好终究不是人人都有。但愿世人能多一些宽容,少一些埋怨。
三天后,莫问川和肥开诚两人便在湘西中环站下车,为什么选择这里,莫问川不说原因,肥开诚也是满脑子的糊涂水,只能由着莫问川。毕竟人家是地主,是老板,是师傅……的,越想越是不服气,凭什么啊,这个无良的家伙。
“莫问川,你是要去见什么人么?”肥开诚拖着两个不算重的行李箱,有气无力的说。
莫问川回头看了看他,又转了回去,半饷才回答:“不,不见什么人。”
“啊?那火车票上写的站是到这里?”肥开诚继续问道。
“不是”依然淡定的回复。
“我靠?!!那你为毛选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下来?”肥开诚止步皱眉吼道,不知不觉间声音在荒芜的田园上开始扩散出去,外带一点回音的效果。
“不觉得这里很安静?”
“???”
“走吧”不理会后面怒火中烧的家伙,莫问川悠然自得的继续往前行,不安排理出牌一向是那个人的行事准则,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自然也就形成了率性而为的行事方式。如果抓走肥开畅的人是想让我陪玩游戏,那么现在开始看我们谁先把牌出完。
“喂!!混蛋莫问川,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啊!”
黄昏时分,莫问川和肥开诚终于走出了那片荒原所在的山头,面前出现了炊烟渺渺的村庄景象,正有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不过这里能见到山村还真是不容易。
“也许今晚我们可以不用席地而睡。”
“那还真是太好了!”莫名的咬牙切齿……
随着一步步的走近眼中的村庄,原本浅笑无所谓的莫问川脸上的笑意加深,而一直处于莫名别扭极度徘徊在爆发与不爆发边缘的肥开诚也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