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按照你这么说,做的挺好。
既然你能和王文林拉关系了,说明昨天进行的也还行,你怎么喝成那个样子,有没有被人套了话去?
毕竟,以前你可是从喝酒这事上捅出了篓子!”
易中海呵呵一笑,“干娘,你放心,我这人嘴严的很,昨天也是我大意了,低估了许大茂和王文林。”
聋老太太盯着易中海,“真没什么事?”
易中海点点头,“真没什么事,不然今天他们三个人还能和我有说有笑的?”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那行,既然这样,那么就按照你后面的计划进行就行了。
起码现在闫家、贾家再加上这三家,你在院子里争取到了不少。”
易中海说道:“最难得也就是这几家,剩下的我想着趁着今天下午还有明天的功夫继续去走动一下,多拉一些人,也能做个更好的保障。”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你心里有盘算就行,这次事成了,也就不会亏了我那两支镯子了!”
易中海笑着说:“干娘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亏的,傻柱三家并不是铁桶一块,刚才我不是和你说了,从王文林那里探到了消息。
相信我要是给他爸妈解决住的地方,以后王文林就归咱们这边了!”
聋老太太点头,这事情她看行。
中午这顿饭,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是吃的很开心,秦淮茹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午饭过后,闫阜贵在家里闭目养神,他要准备好,从杨文江这里做突破口。
果然,没多久他听到了杨文江喊他,慢悠悠起身出门。
“一大爷,这是来说贴对联的事?我这里准备好了!”
杨文江笑着点头,“辛苦闫老师了,既然准备好了,那咱们去贴?”
闫阜贵看了看空着手的杨文江,说道:“一大爷,这浆糊你弄好了?”
杨文江一愣,“嗨!我给这事忘了,这样,我先回家去熬,弄好了再过来找你。”
闫阜贵笑着说:“哪用那么麻烦,我让瑞华熬点就行了,也用不了多少。
这样,咱们先去屋里等着?”
杨文江笑着回应,“也行,等弄完了,用了多少面,回头我给你补上!”
闫阜贵说道:“嗨!能用多少,就不用你补了,也就一把面的事,算是我出了,为了院子里做点贡献!”
闫阜贵倒是说的大义凛然,他知道,杨文江是什么性子,不会让他出,就算是让他出也无所谓,算是留个好印象。
等到后面易中海当上一大爷,这事拿出来说,他也是为了院子做出贡献,重新回到大爷位上,轻松一点。
杨文江笑着摆手,“这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淆了,咱们正好有院费,自然是从公里出。
真要是不计较,那么以后会出乱子的。”
说着话,两人已经进到了屋里。
闫阜贵立马喊杨瑞华出来熬浆糊,他则是给杨文江沏上了茶水,接着又从兜里掏出烟来,请杨文江抽烟。
闫阜贵这又是说做贡献,又是给自己沏茶的,又是递烟的,恐怕是有什么事啊!
杨文江接过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烟,等着闫阜贵开口。
闫阜贵见杨文江烟抽上了,开始打探消息。
“一大爷,前两天开会的时候,我们家走的早,后来也是听邻居说的,后面三……二大爷又说了一些事!
这是你的意思?”
杨文江点了点头,“是的,咱们也算是老搭档了,你也清楚,是我让二大爷说的。”
见杨文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闫阜贵心里有些拿不准了,这样子不像是从一大爷位置上下来的样子。
昨晚上难道自己被易中海忽悠了?
也不对,易中海分析的很有道理,而且不能拿他们的态度来看待杨文江。
透过杨文江这些年做的事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心心念念的大爷的位置,在杨文江看来也许不是什么事。
毕竟,人家作为街道办干事,管着他们这些大爷,比大爷还厉害。
“一大爷,我也是听院子里的人说的,你这是想从大爷位置上下来?
这可不行啊,咱们院子没了你的领导,这好多事可是会出问题的。
也不是我夸张,从我自己这来说,这当上大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为了自己的事忙活,好多事会做的有失公允。
没了你的领导,这院子里可能会乱起来啊!”
杨文江笑着说:“闫老师,地球没了谁都会转。
难道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没了我,大家就不上班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