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的饭随便盛，姬小小一口气解决了三大碗。

免费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吐出一口浊气，姬小小在小吃街漫无目的地走着，见到心仪已久的小吃，必定停下脚步，要这个要那个。

出来没几分钟，姬小小实在拿不了，只能灰溜溜回学校。

下课时间事十七点整，回来时才十八点半左右。

啊，才逛了一个半小时，亏大发了。

洗去一身灰尘和油烟味，干干净净的姬小小坐在教室里自习。

七点，八点，九点，十点，是时候吃夜宵了。

学校十一点才关校门，一个小时的时间够吃夜宵了。

姬小小的夜宵是沙煲粉，吃得是撑肠拄腹。

小吃街通往学校后门，有远路，有近路。远路是大道，人来人来，车马不断，热闹非凡。近路是条小道，白天光顾的人少，夜深热静之时，连鬼影都难看到。

姬小小嫌大路远，大大咧咧选择了小道。

“小妞，跟爷爷走一趟。”

姬小小刚走入小路没多久，立即有人占山为王索要过路费。

“我不跟你走，会怎么样？”姬小小冷静问道。

“不跟我走，不跟我走，我就……就……。”那人许是第一次打劫经验不足，或者是第一次见到像姬小小那么难啃的硬骨头，一时之间慌了手脚，乱了分寸，朝着小路漆黑幽静的一边说道，“老大，我不知道怎么办，你来主持大局，行不？”

“笨蛋。”一个声音从黑暗里传出，好似鬼怪之声。

姬小小忍着笑意，看向声音来源处。

小路两边灯光昏暗异常，灯光所不能触及之处，黑暗笼罩一切。起初，姬小小听到窸窸窣窣的草叶翻动声，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沉重而急速的呼吸，清晰进入姬小小的耳中。

“很紧张，他也是新手。”

那人从黑暗走出，昏黄的灯光散在他的身上，脑门秃顶，肥头大耳，满脸油脂。身着花格子衬衣，宽大的裤子，走路摇摇晃晃，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瞧着很是有喜感。

“这是蠢萌二人组？”姬小小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全力以赴也是分对象的。

“我怎么有你这么蠢的小弟。”肥老大狠狠敲了蠢小弟一下。

蠢小弟捂着头，痛哭哀嚎道，“老大，好痛。”

“知道痛就好，下次这种事自己解决。”

肥老大突然很后悔把这娃从乡下带出来，帮不了他不说，拖后腿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自家事稍后再说，肥老大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脸孔说道，“小妞，你最好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我打你哦！”

“打你哦！”姬小小笑着向他扬了扬拳头。

“你……你……。”肥老大想不出狠话来威胁姬小小，蠢小弟扯着肥老大的衣服，小声说道，“老大，她说要打我们，我们要不要逃？”蠢小弟小时候没少挨打，最怕别人打骂他了。

“没用的的废物。”

肥老大吼了蠢小弟一句，挥舞拳头冲向姬小小。姬小小神色不变，一抬腿，直接将人踹飞了三四米远。

“老大。”蠢小弟赶忙跑去扶起肥老大。

姬小小步步逼近，蠢老弟母鸡护小鸡般挡在肥老大的身前，大无畏道，“你要打就打我，我皮粗肉厚不怕疼。我只希望你高兴了，能放我老大一马。”

姬小小蹲下身来，“抬起头来。”

肥老大和蠢小弟齐齐抬头。

姬小小仔细打量了些时候，道，“长得颇有姿色。”

肥老大眼睛唰的亮了。

“如果……如果是你，我愿意。”肥老大扯着衣服，扭捏道。

姬小小挥挥手，“滚远点，我说的是他。”

蠢小弟咽了一口口水，十分为难说道，“不能换一样？我还没结婚呢？我的身体，只有我老婆能看。”

姬小小哦了一声，“你是不想要你老大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