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临了还不忘往他头上戴这顶帽子。
陌斯晋气急,一张俊脸有些青。
“屁!操心这破公司累死累活还总被埋怨吃力不讨好!有你帮爷打理公司爷有什么不乐意的?只要你每年固定给爷该得的那部分就成。”
这会儿,倒是大气起来了。
仿佛之前听了陌希说要接手他名下的所有公司时那震惊哀怨小肚鸡肠的人不是他。
陌斯晋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眼:“表妹,今个儿你和老爷子来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了,那是不是就……”
这是打算关门送客了。
“记得约个采访将这消息放出去。我看天风杂志的那个王记者就不错,之前苏衍止和她合作把害岩岩的人给逮住了。你就将这头条卖给她吧。”
“好好好,爷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头疼地扶着额,陌斯晋想到今儿早上那帮记者还在猜测他是否能顶住老爷子的压力和孙婉婷扯证结婚,这会儿便要自打嘴巴联系媒体爆出自己要毁了婚约。
哎,掉面子啊……
不过,这面子,似乎必须得掉啊……
谁让突然之间这办公室就闯进了江一盈这女人呢?
他现在倒是严重怀疑是不是老爷子在背后捣鬼特意将人给引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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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日,陌氏集团陌斯晋主动和孙家小姐解除婚约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
新闻中,陌斯晋承认解除婚约的原因和孙家大少爷孙桀纬暗害自己表外甥有关,并对孙家小姐做出了道歉。
众人不禁揣测,这所谓的道歉,里头暗含了多少的情愫,以及求而不得的辛酸。
耳濡目染的人大多都将其当成了被迫劳燕分飞的悲催事。
尊爵苑。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首经典老歌从别人嘴里娓娓唱出来,陌希根本就不会觉得奇怪。
可这个人成为了岩岩,她只觉得惊诧以及错愕。
小家伙绘声绘色地演绎,时不时发出几声奸/笑。
那首歌被他生生给弄成了岩岩版翻唱。
边吃晚餐边唱作俱佳,还不忘向陌希嘚瑟地炫耀:“麻麻,岩岩唱得肿么样?”
嘴里头还有没有咽下去的米饭,却急切地腆着脸求表扬。
陌希简直要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宝贝,谁教你的?”
“岩岩那么聪明,当然是自学成才的!”这会儿倒是舌头不打结了,说得麻溜,继而又嘿嘿一笑:“这首歌岩岩打算这周末见表舅的时候送给他,素以岩岩得练习得再熟悉一点,省得到时候忘词了,那就丢人了。”
得,原来学这歌是特意送给陌斯晋的。
“岩岩,你这是故意的吧?小心你表舅直接把你扔河里头喂鱼了。”
缩了缩脖子,小家伙做害怕状,转而又一副嘻嘻哈哈样:“太姥爷才不会让他丢岩岩去喂鱼呢。表舅不敢扔岩岩。”
人小鬼大,已经清楚地了解了什么人怕什么人。
另一头,苏衍止睨了他一眼,冷不丁评价道:“他不敢亲自扔,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让别人把你扔下去?”
褪下了冷硬的黑色西装,身上是一条浅色线衫。
苏衍止居家的闲适样子,却偏偏与岩岩作对。
小家伙闻言想了几秒,小嘴撅着,很明显是真的在仔细思索这个方案的实施性。然后得出自己的结论:“岩岩不会游泳,表舅让人将岩岩扔下水那就是谋杀。太姥爷才不会放过他呢。”
深邃的眸在小小的一只身上停留,苏衍止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瞧向陌希:“你自己是只旱鸭子,好意思让自个儿子也成了旱鸭子?”
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明明讲的是扔与不扔的问题,结果一下子跳到了岩岩不会游泳这件事上。
陌希只是面无表情地给岩岩夹了颗鸡丁:“你觉得让旱鸭子教旱鸭子游泳靠谱?”
她不会游泳这件事,苏衍止也是在两人去了山西运城的盐湖时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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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与以色列死海相媲美的盐湖,素有中国死海之称。
那年十月,她趁着国庆学校没课,而他则适当地给自己放了个假不再忙于刚创立的事业,两人一同飞往山西,踏足晋南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