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觉得许诺混蛋,现在发现,许诺跟这个人相比,其实还差很远呢。
相比较,还是她的许诺好。
只是,这世上再也没有许诺了。
许诺,我现在过得很开心,找了个跟你很像的男人,要嫁给他了。
以前总是觉得,这世上,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走进我的心里。
可是等经历了才发现,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不可能。
这世上大概是真的有从一而终的爱情,而我们,而我,注定是那个无法坚守到最后的人。
不过许诺,你在我心里,依然是无人可以取代的,我爱你许诺,依旧挨着。
“小许这一大清早哀声叹气的,怎么了?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吗?”
门口这时候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低沉的男声,许言扭过头。
是左玉堂,她不喜欢这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人,让她有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很压抑。
但是这个人既是左锋的堂叔,又是许诺的同事,所以她也不能够将心底的厌恶表现得太明显。
“左先生过来了。”
许言笑笑,站起身。
“小许别站起来,身体好些了吗?”左玉堂一副长者的口吻和姿态,令许言的心里越发的不爽。
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是被占了便宜。
这人真的以为他是她叔叔吗?
嘁!
许言就又重新坐下来,按了床头的呼叫按钮,没一会儿看护就进来了。
看护是个很有眼力价的姑娘,进来后先是看了左玉堂一眼,打了个招呼,然后对许言说:“许小姐,我给您接点水,洗洗吧。”
“好,麻烦了。”
之后许言就去了卫生间,磨磨蹭蹭地洗漱。
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走出来。
恰好范统提着早饭来医院,一推开病房门看到左玉堂,范统就顿时换了脸,火冒三丈,“左玉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的厚脸皮,你又来做什么?”
左玉堂见到范统,也是阴沉着一张脸,反击道:“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来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范统将早饭朝桌上一放,站在左玉堂的跟前,手指指着他,“左玉堂,我算是发现了,你这种人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
点。”
“把你的爪子拿开!”
“你说谁的是爪子?”范统伸手上去就要抓左玉堂的脸。
左玉堂又岂是吃亏的主儿,立马就站起身。
许言见状,连忙叫住范统,“小范,小范你这是做什么呢,好歹左先生也是长辈呢,别这样。”
范统哼了一声,嗤之以鼻,“他左玉堂算哪门子长辈?有长辈——”
“范统!”
范统的话没说完,被左玉堂冷声打断。
左玉堂瞪着一双眼,锋利无比地瞪着范统,那架势放佛范统如果真的说什么,他就咬死他!
许言看得心里一颤,看来这中间的故事还挺那个啥啊。
范统有左玉堂的把柄,所以才敢在左玉堂的面前如此的肆无忌惮,目中无人。
而左玉堂因为忌惮这个把柄,所以一直隐忍,再隐忍。
只是想想,许言都觉得有意思。
之前她是真的对别人的事情不感兴趣,不过这会儿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她突然很想知道这范统到底掌握了左玉堂什么把柄。
左玉堂本来找许言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一些他想要的东西,可是没想到还是被范统给打破了计划。
最终,他再次落荒而逃。
……
左玉堂离开后,许言看着依然还在生气的范统,走上前用后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别生气了,身体是你自己的,气坏了可没人能替你。”
范统叹了口气,“许言我跟你说,你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这个左玉堂就是个混蛋!”
本来范统是不打算把少爷被人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说出来的,毕竟这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可是他憋在心里实在是憋得难受,不吐不为快。
许言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看得出来,不用她问,范统会主动告诉她的。
果不其然,范统想了大概两分钟左右的样子,说道:“许言,你知道我什么这么讨厌左玉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