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这……这可使不得!这太贵重了!”冉母吓得连忙要把东西推回去。
何雨柱按住了她的手,表情变得严肃而真诚。
他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对冉母说道:“阿姨,您听我说。这些东西,您和叔叔一定要收好。现在看着是多,但您留着,以防万一。”
他顿了顿,用一种意有所指的语气,缓缓说道:“以后要是真有什么特殊时期,年景不好了,咱们自己家,可不能饿着肚子。有这些东西在,秋叶跟着我,就受不了委屈。”
这番话,如同定海神针,瞬间就让冉母那颗惶恐的心,安定了下来。
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考虑的,不只是眼前的风花雪月,更是未来的柴米油盐,甚至还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对未来的深谋远虑。
把女儿交给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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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母眼眶一热紧紧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何雨柱此时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走上巅峰。
......
而许大茂最近的日子却过得生不如死。
自从上次在全院大会上被何雨柱当众揭穿,害得他被厂里罚去扫了半个月的厕所,他就成了整个轧钢厂和四合院的笑柄。
走在路上,总有人在他背后指指点点。
“看,那就是许大茂,听说他想算计何师傅,结果被罚去扫厕所了。”
“活该!自己放电影的本事没学精,净学些歪门邪道!”
那半个月,他每天闻着熏天的臭气,手里拿着扫帚和水桶,在全厂职工那鄙夷和嘲笑的目光中,将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一点点地冲进了下水道里。
而与他的凄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何雨柱的日益风光。
许大茂不止一次躲在墙角,看着一辆又一辆他连坐都没资格坐的小轿车,稳稳地停在四合院门口。那些他平日里只能在报纸上看到的大人物,一个个对何雨柱客气有加,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和善笑容。
凭什么?
他许大茂,根正苗红,是厂里的放映员,是宣传科的骨干!
他何雨柱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油腻的厨子!一个爹妈都不要的野种!
凭什么他能住上干净的大房子?凭什么他能有那么多大领导当靠山?凭什么他能找到冉秋叶那么漂亮,那么有文化的媳妇?
嫉妒和怨恨,像两条毒蛇,日日夜夜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疼,让他发疯。
他知道,跟何雨柱硬碰硬,他已经没有了任何胜算。论打架,他不是对手;论人脉,他更是被碾压得连渣都不剩。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最阴损,最毒辣的法子!
打蛇打七寸!
何雨柱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不就是那个叫冉秋叶的小学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