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的心跳几乎停止了。这就是这就是等一下要侵犯她的「东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口中一片乾涩,刚刚含着刑默阴茎的口腔,似乎还残留着丈夫的味道,但眼前这根充满侵略性的巨物,却带来了完全不同的丶令人窒息的恐惧感。
主持人似乎很满意她那瞬间僵硬的反应。他低笑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内裤。
然後,他才转头,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侍女下令。
他不再命令她躺下,而是直接说:「妳也爬上去,跪趴好!」
他用那根巨物指了指舒月身边的空位,语气高昂地说道:
「看来妳已经很湿了!等一下我就可以从後面,好好地插妳了!有没有很期待啊?」
侍女立刻听话地爬上充气床垫,在舒月的旁边,摆出了和舒月一模一样的丶屈辱的跪趴姿势,两人丰满的臀部就这样并列在一起。
侍女用颤抖而骚浪的声音喊道:「我很期待!我想要被您的大鸡鸡……狠狠地插进来!」
这些言语,显然都是演给被眼罩蒙住的刑默听的。
而刑默此时,内心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焦虑巨浪所吞噬。
他从来没有试过,也从未被要求过,在一次猛烈射精之後,如此短的时间内再次射精。他本以为凭藉着意志力,凭藉着对舒月的爱与愧疚,他可以办到。但他没想到,生理的障碍远比他想像的更为巨大。
他觉得自己最敏感的龟头,此刻简直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舒月的口交和手交,他能感觉到那份温热丶那份湿滑丶那份来自妻子的丶带着绝望的努力。他能感觉到她口腔的包裹和舌头的舔舐,也能感觉到她手掌的力度。但这一切都完全无法触及他神经的最末梢。那种感觉……就像隔着三层厚厚的保险套,你明明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麽,但就是无法真正的「搔到痒处」。
这是一种最残酷的「搔不到痒处」。他体内的欲火因为焦虑而无处发泄,但最关键的点火器却失灵了。
舒月越是卖力,他能从那越发急促的吞吐和用力的套弄中感受到她的拚命,而刑默就越是焦虑,越是自责。
这份自责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意志。他满脑子都是舒月为了他而跪在这里卑微服务的画面,而他,他这个理应保护她的丈夫,却连最基本的「勃起」和「射精」都做不到。他在辜负她!他在让她的所有牺牲和屈辱都白费!
这份焦虑丶愧疚和被羞辱的愤怒,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他越是想硬,大脑就越是紧绷;越是紧绷,血液就越是无法顺畅地流向那里。
然後,他就越发不可能射精。
更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那根承载着所有希望的肉棒,正在「背叛」他。它不像一开始那样坚挺了,那股因为侍女帮忙而催发出来的丶充满战意的硬度,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失。他开始变得……有些疲软,有些空洞,彷佛连它自己也感受到了主人那份深刻的绝望和无力。
「三分钟到了!」主持人高亢的宣布声,像是一把锤子,狠狠砸在舒月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到舒月的屁股後面,在那两片因为跪趴而高高撅起的丶丰腴的臀瓣之间跪下。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丶青筋毕露的阴茎,用一种近乎侮辱的姿态,毫不客气地,将那湿热涨大的龟头,当作拍子一样,拍打着舒月最柔软的臀肉。
「啪!啪!」清脆的肉击声响起,那声音不大,却充满了淫靡和羞辱。舒月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微微颤抖,那股坚硬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彷佛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啊!」侍女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用一种几近破音的颤抖高音,配合地尖叫起来,「您的阴茎……好硬!好结实啊!光是打在身上都……都让人受不了了!」
主持人淫笑着,将他那根早已沾满晶莹前列腺液的滚烫龟头,压向了舒月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恶劣地丶来回地,在那湿润的阴部缝隙中研磨丶滑动。
那粗糙的龟头边缘,时而刮过她敏感的阴蒂,时而又恶劣地向下,轻轻点戳着她紧闭的丶无辜的肛门。这股又痒又麻的异样触感,让舒月浑身一颤,一股羞耻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让呻吟逸出口。
他高声笑道:「妳的阴部超级湿啊,看看这水,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在邀请我了!」
「呀啊——!」侍女发出了更为高亢丶带着哭腔的尖叫,「别别磨了您的龟头……这样磨蹭我的阴唇……实在是太爽了……我我快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快点插进来……拜托您……求求您了!」
舒月觉得侍女的喊叫简直吵得她心烦意乱。她当然知道这是在演戏,是故意喊给刑默听的。
但……这些话又是如此的丶该死的刺耳。
刺耳,不是因为虚假,而是因为太过真实。
这个侍女,就像是钻进了她的脑子里,化身为她内心那个最堕落丶最不知羞耻的魔鬼,将她自己内心最深处丶最可耻的渴望,用最淫荡丶最骚浪的词语,一字不漏地全都喊了出来。
舒月永远不会承认,但她那被主持人玩弄到极致丶却始终不被满足的身体,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确实确实就像侍女喊叫的那样在疯狂地渴望着被插入丶被填满!
「呵呵,」主持人似乎对这场「二重唱」非常满意,他低笑道,「既然妳都这麽真心诚意地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插妳吧!」
话音刚落,主持人不再磨蹭,他那两只炙热的大手,猛地扶住了舒月的腰侧,接着,手指毫不怜惜地抠进她的臀肉,将那两片丰腴的臀瓣,用力地丶狠狠地往两侧拨开——
这个动作,让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丶不断淌着淫水的穴口,连同下方那紧闭的丶粉嫩的肛门,毫无遮掩地丶以一种最屈辱的姿态,彻底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所有人的视线中。
然後,他将自己那根滚烫的丶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了那个正微微颤抖丶一张一合的穴口,缓缓地丶带着一种残忍的研磨感……一公分丶一公分地,顶了进去。
舒月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撑开,那灼热的龟头顶开了湿滑的穴肉,紧致的内壁被迫地丶一点点地被那粗大的柱身所撑开丶吞噬。
他确实遵守了那个「技术性」的承诺。当他的耻骨,隔着浓密的阴毛,轻轻碰到舒月被拨开的臀瓣时,他就停止了前进。
这根尺寸惊人的阴茎,虽然已经完全没入,但并没有像之前威胁的那样,狠狠顶到她最深处的子宫口。
可即使如此……
当那股灼热的丶坚硬的丶充满侵略性的异物感,将她那片空虚已久丶疯狂渴望的阴道,从入口到深处都彻底填满丶再无一丝缝隙时……
舒月还是可耻地,在心中,升起了一股混杂着屈辱丶恶心丶却又无比真实的……堕落的丶背德的……
……满足感。
「啊啊啊——!」侍女彷佛能看穿舒月的内心,就在舒月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也同时发出了最逼真丶最销魂丶彷佛真的被彻底贯穿的尖叫,「谢谢您……谢谢您终於插进来了!我等好久了……啊……好满……您的龟头好大……您的大鸡鸡……把我的小穴……把我塞得好满丶好满喔……啊嗯……」
「拜托您……快点抽插我……求求您……动起来啊!」
「妳求我的声音,真好听。」主持人低笑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猫捉老鼠的残忍快感,「那……我就动起来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