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主持人的控制又是那麽的精准丶那麽的残酷。
每当舒月觉得自己要成功时,主持人就是有办法让她悬在那里,不上不下,无法高潮。
舒月不知道的是,她这一切主动迎合丶乞求快感的动作,她那最淫荡丶最堕落的模样,全部都清清楚楚地,一格不漏地,落入了她丈夫——刑默的眼中。
这样的双重折磨,这场视觉丶听觉与触觉的地狱,从第15分钟,一直持续到了第28分钟。 这13分钟,实在太过漫长。 刑默已经快要虚脱了,但同时他心想,只要再撑过这两分钟……一旦撑过了30分钟……舒月就可以回家了。
就在这时,侍女的攻势突然转变了。
不再是猛烈的进攻,而是转为一种缓慢的丶认真地丶研磨般的进攻。
她的手,不再是快速套弄,而是缓缓地握紧丶旋转,用指甲轻轻刮过他最敏感的茎身。
她的嘴,不再是深喉,而是用舌尖,仔细地丶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他的龟头冠状沟。
刑默的身体猛地绷紧了!
他知道,最後的时刻来了!
他咬紧口球,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忍住!忍住!为了舒月!
29分10秒……
侍女的动作依旧不疾不徐,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他的神经末梢点火。
29分15秒……
刑默感觉自己的睾丸已经缩到了极点,精液已经冲到了出口。
29分18秒!
侍女猛地抬起头,用手掌狠狠地压住了他的龟头,然後用另一只手,使出全身力气,握住他的阴茎根部,猛地一握!
「呜——————!!!!」
防线彻底崩溃! 一股绝望的丶被口球堵住的嘶吼从刑默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他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精液,大量且夸张地喷射而出!
那白浊的液体喷得好远,喷溅在侍女冰冷的脸颊上丶头发上,甚至溅到了几步外的地板上,很是壮观。
就在刑默射精的同一秒。
主持人立刻停下了对舒月的所有玩弄,彷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而浑然不知游戏已经终止的舒月,身体还在凭藉着惯性,努力地迎合丶扭动着,口中还发出着「啊……啊……」的乞求声。
「呜……呜呜……」
刑默脱力地被吊臂挂着,他看着舒月那空洞的模样,心如刀割。
刑默小声地对侍女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不停地眨着,拼命地示意。
侍女看懂了刑默的意思,他希望侍女可以重新将他的眼罩戴回,他希望舒月不要看到刑默是没戴着眼罩的状态。 侍女向主持人比划了一下,主持人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侍女拿起刑默的眼罩,重新为刑默戴上,并在他耳边,用那冰冷的声音悄悄地说: 「你对你的老婆,还真是贴心呢!」 这句话,听在刑默耳中,比任何羞辱都还要刺耳。
主持人也顺势配合着刑默的意图,高声宣布:「时间到!恭喜这位先生,在最後一刻『止』住了!哦不,是『射』出来了!」
他走到舒月身边:「来,让我们解开这位太太的眼罩,以及解除她手和脚的束缚,让她可以恢复自由!让她看看自己的先生,居然可以射精射得这麽远!」
舒月的眼罩被摘掉,束缚被解开。 她第一时间,是看向刑默。 当她看到刑默的眼罩还好好地戴着时,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气。心想:他……他没看到……
至於刑默射精的情况,她并不在意。她只看到刑默因为带着口球,口水流了不少到身上,那根疲软下来的阴茎上,还沾染着侍女的唾液以及他自己的精液残留,看起来狼狈不堪。
舒月的心中,对刑默也是满满的心疼。
接着,主持人再次让侍女也将刑默的眼罩摘除。
夫妻两人终於重新眼神对视。 那眼神中,没有情欲,只有对对方满满的关怀与愧疚。
「好了!」主持人高声宣布,声音里充满了虚伪的热情,「今天的所有游戏,已经圆满结束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复杂的骚动,有些人在为刚刚那场残酷的「高潮控制」表演而喝彩,有些人则在为刑默最後那壮观的射精而吹着口哨。
「感谢两位为我们带来如此精彩的演出!」主持人张开双臂,如同一个谢幕的演员。
「後面,还有整整两天的游戏!」他刻意提高了音量,确保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刑默和舒月的脑海,「而且,正如预告过的,届时,将会开放『观众互动』的机会!」
「噢噢噢噢——!」
这句话的效果,远比之前的任何刺激都要强烈。
观众席瞬间沸腾了!「观众互动」!这意味着他们将有机会亲手触碰到这对夫妻!
「是的!你们没听错!」主持人煽动着,「我们尊贵的丶慷慨解囊的在场贵宾们,将有机会……『亲自』上场,来『指导』我们的参赛者,如何更有效率地完成游戏!」
「观众……互动?」 刑默和舒月听到这四个字,又听到了主持人的这番诠释,两人的脸色瞬间刷白,如坠冰窟!
「不过……」 就在两人即将被这份绝望淹没时,主持人话锋一转,那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在两位今天如此『努力』的份上,我决定,给他们一个额外的丶快速通关的机会。」 「接下来,我们决定给这对夫妻一个『挑战游戏』的机会。你们夫妻,可以选择是否接受挑战。」
「哦?」观众席发出好奇的声音。
「如果挑战失败,不会有任何惩罚!」主持人竖起一根手指,「你们只是会一如既往地继续参加明天和後天的游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