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挑战成功的话……」他猛地提高了音调,他刻意停顿了足足五秒钟,享受着那份吊人胃口的快感。「直接过关!明天跟後天的游戏,就不用参加了!你们,可以回家了!当然我们承诺给你们的,也会如约定提供!」
回家!!!
这两个字,像是一道撕裂地狱的圣光,猛地照进了刑默和舒月那早已麻木的灵魂深处!
回家!
不用再面对「观众互动」,不用再忍受这一切!
两人的眼中,第一次,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丶名为「希望」的火焰。
「不过嘛,」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将他们拉回现实,「既然奖励幅度这麽大,难度……当然也很大。」
「这场挑战游戏的名称是『先射是福』!」
「规则也很简单,」他指向刑默,又指了指自己,「就是让这位先生,跟我,进行一场『射精比赛』!谁先射精,谁就获胜!」
他转向舒月,脸上的面具因为笑容而微微颤抖:「而这位太太,妳的任务,就是尽妳所有的可能丶用尽妳所有的技巧,帮助妳的先生射精。」 「方法随意喔,」他的语气轻佻得像是在点菜,「用妳的手丶用妳那张刚刚学会乞求的小嘴丶用妳那片刚刚被我玩弄到湿透了的小穴……哦,对了,」他刻意补充道,「甚至妳那紧致的丶从未被开发过的肛门,也—可—以—用—喔!」
舒月的脸色「唰」地一下,比刚刚听到「观众互动」还要惨白!
「但是,」主持人补充道,「不可以使用像是跳蛋之类的任何辅助器具。纯粹的,肉体对决。」
「至於我的部分……」 主持人停顿了一下,打了个响指,让那位年轻的侍女走到他身边。 在众目睽睽之下,侍女便开始解开主持人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
侍女面无表情地蹲下,继续为主持人脱去裤子,直到他只剩下一条内裤,那巨大的勃起阴茎将内裤高高地撑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
然後,主持人抓住侍女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拉起,让她面向观众。他站到侍女的身後,一手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丶一件件脱去她那身淡黄色的丝绸衣物。此时的侍女仅剩下淡黄色的蕾丝胸罩及内裤。
「而我,」他紧贴着侍女的後背,低沉地说,「则可以随我的喜好,进行抽插!」
为了印证这句话,他猛地将自己那穿着内裤的巨大下体,狠狠地往侍女那丰满的臀部用力的顶了两下! 「啊!」 侍女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娇喘,身体猛地向前一颤。
「当然,」主持人搂紧了怀中只剩蕾丝内衣的侍女,「我也不可以使用像是跳蛋之类的辅助器具。纯粹的,肉体对决。」
主持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开始笑着跟观众「分析」这场挑战的难度,实则是在宣判刑默的死刑:
「首先,这位先生,」他指向刑默,「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史诗般的射精,他的弹药库……恐怕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要马上再来第二次,难度非常高。」
「而我,」他拍了拍自己那胀得发疼的裤裆,「则是养精蓄锐,准备好进行今日的『首次射精』!」
「其次,」他指了指刑默头顶的吊臂,「这位先生,依旧被处於吊绑的状态。他就像一个无法动弹的活靶子,只能被动地丶完全依靠他太太的技巧与努力。」
「而我……」主持人邪恶地笑着,突然将怀中的侍女拦腰抱起,大步走到透明的展示货柜墙边,将她整个人狠狠地压在了透明的玻璃墙上! 侍女那穿着淡黄色蕾丝胸罩和内裤的身体被压得微微变形,她的胸部和臀部紧贴着玻璃,让外面的观众看得一清二楚! 主持人再次将穿着内裤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布料,往侍女那被压在玻璃上的臀部,再用力地顶了好几下! 「我则是可以自由移动!想用後入式丶想用传教士丶想在床上丶想在墙上……想在哪边抽插,就在哪边抽插!」
「最後,」他松开侍女,慢悠悠地走回场中,「还有一项增加一点趣味性的额外规则。」 「你们夫妻,需要选择一人,蒙上眼睛。是先生蒙眼,还是太太蒙眼?妳们自己决定。」
主持人继续说道:「过程中如果想要移除眼罩或是眼罩不小心掉下来也没有问题,只是需要终止动作三分钟,之後要不要戴回眼罩就随意了。」
「至於我这边,」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侍女的脸颊,「我会选择蒙上这位侍女的眼睛。」 「因为我觉得,」他凑到侍女耳边,用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被蒙上眼睛的女人,更让我着迷。她们的恐惧丶她们的喘息丶她们那因为未知而颤抖的肌肤……那才是最顶级的春药。」
……
「规则说明清楚了,」主持人的声音冷了下来,「倒数计时五分钟,请你们夫妻,说出你们的决定——是否接受挑战?」
一个虚拟的时钟投影出现在墙上,鲜红的「05:00」开始跳动。
「啊……啊……」舒月由於仍尚未高潮,身体还残留着被主持人玩弄後的馀韵,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和烦躁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她一边压抑着体内的娇喘,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到刑默身旁。
她没有勇气面对观众,而是狼狈地躲到了刑默的身後,利用刑默那被吊绑着的丶高大的身体,遮住自己裸体的最关键的正面。她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背上,身体因为恐惧和那该死的「希望」而剧烈颤抖。
「呜……呜呜……」刑默的口球仍未解除,他只能发出焦急的丶含糊不清的声音,催促着舒月。
「刑默……」舒月贴着他的背,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问,「要……要挑战吗?」
刑默没有立刻回应,他的身体因为刚刚的射精和长时间的吊绑而微微颤抖。
「我们……我们得快点理一下情况!」舒月强迫自己冷静,「你……你还能射精第二次吗?」 刑默沉默了两秒,然後,重重地点了点头。 能! 他在心中嘶吼,我能丶我必须能!
「但是……」舒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第二次射精,会比第一次的难度……大很多很多,对吗?」
刑默的头颅,缓慢而沉重地,再次点了点头。
「而且,」舒月继续分析,「如果挑战了,你是被这样吊绑着的。我……我最好的操作方式,应该是手交和口交……」一想到这两个词,和即将在众人面前实践的画面,她的声音就一阵颤抖,「其他姿势……像是性交……我根本不好操作,那样……那样更不容易射精,对吗?」 「呜!」刑默肯定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
「主持人说,参加挑战对我们『没有损失』。赢,则游戏过关回家;输,则回到游戏本来的状态……你……你认同吗?」
刑默犹疑了一下。
然後,他用力地丶愤怒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认同!」舒月咬牙切齿地说,「他撒谎!我们实际的损失……就是增加我们裸体暴露的时间!就是……就是让这群混蛋,看着我……看着我用嘴……用手……去帮你……我们等於是主动再表演一场更羞耻的秀给他们看!这就是我们的损失!」
「呜呜!」刑默赞同地低吼着,吊着的手臂肌肉都绷紧了。
「那……」舒月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那你觉得……我们赢的机会高吗?」
刑默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根刚刚经历过一场夸张射精丶此刻正疲软地垂着的阴茎。它看起来那麽的可怜丶那麽的疲惫,上面还沾着侍女的唾液和自己精液的残渣……
他绝望地,用力地,摇了摇头。
「……那我们,挑战吗?」
这个问题,才是最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