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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雪瀞的轮奸宴(2 / 4)

嘴巴得到解放的雪瀞,立刻发出了高亢入云的淫叫,那叫声随着猎犬抽插的频率,一声高过一声,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嗯…好深…要坏掉了…啊!」

突然间,金主伸手,一把扯下了雪瀞的眼罩。

光线如利剑般涌入双眼,那突如其来的视觉冲击,让雪瀞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她看清了,看清了那六颗围绕在自己身边丶因情欲而扭曲的头颅,看清了他们不怀好意的狞笑。

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她下意识地抽回双手护住胸部,双腿也猛然夹紧。

「啊!」正处於高潮边缘的猎犬,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再也无法忍受,低吼一声,将满满的精液全数射在了保险套中。

雪瀞没有大吼大叫,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视线逐渐清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滑落。

猎犬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将保险套取下丶打结,像一枚战利品般,轻轻地放置在雪瀞平坦的小腹上,随後便退到一旁,回归了观众的角色。

金主再次粗鲁地拉开雪瀞护胸的双手,那对因为惊慌而微微颤抖的乳房,再次暴露在众人视野中。只是这一次,多了一份被胁迫的凄美,那份无助与羞辱的氛围,反而让在场的男性荷尔蒙飙升到了极点。

金主让雪瀞的双手扶助金主的屁股,然後向众人宣布:「想干的直接上,我可以晚一点。」

剩下的八人不再客气。代号「狼牙」的男人第一个上前,他身材精壮,眼神中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他撕开保险套的包装,一边戴上一边对着雪瀞流泪的脸庞说:「哭什麽?被这麽多根屌肏,不是妳自己想要的吗?妳看,妳下面可比妳的表情诚实多了。」

他分开雪瀞的双腿,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粗大的性器顶了进去。

「啊——!」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那尺寸比「猎犬」更加惊人,每一次的挺进都像是在挑战她身体的极限。

「狼牙」并不像「猎犬」那样疯狂抽插,他的动作更深丶更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然後缓缓地抽出,再用尽全力撞进去。这种节奏带来的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被彻底侵占丶碾磨的屈辱感。

「叫啊!怎麽不叫了?刚刚不是很会叫吗?」狼牙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妳的男人可在那边看着呢!叫大声点,让他听听妳是怎麽被我干到爽的!」

泪水与汗水混杂在一起,雪瀞的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求你…啊…太深了…」

她的反抗只换来了更猛烈的撞击。「狼牙」低吼着,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了数十下後,终於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将滚烫的精液全数释放在保险套中。

他抽出阳具,将第二个装满精液的保险套也丢在了雪瀞的肚子上,与第一个并排躺着。

接着,「老王」上来了。他看起来年纪稍长,带着一股油滑的市-气。他不像前两人那样粗暴,反而笑嘻嘻地对雪瀞说:「小妹妹别怕,王哥会温柔一点的。妳看妳哭得梨花带雨的,叔叔看了都心疼。」

但他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他插入後,没有立刻大开大阖地抽送,而是用一种极具技巧性的方式开始研磨。他的腰腹像装了马达,以一种极小的幅度画着圈,每一次旋转,龟头都以刁钻的角度刮搔着内壁那些最意想不到的敏感点。那种酸麻痒痛交织的感觉,让雪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小腹一阵阵地抽搐。

金主的阴茎再次塞满了雪瀞的嘴,她被迫吞咽着,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闷哼,而身下那男人带来的异样快感,让她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怎麽样?是不是比那些只会用蛮力的年轻人舒服多了?」老王在她耳边淫笑着,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妳这小穴,就是要我们这种有经验的男人来开发才行啊。你看,嘴上说不要,下面可诚实得很,夹得我这麽紧,水也越来越多。」他的手指甚至还探下去,沾了些淫水,凑到她鼻子前,「闻闻,多骚,这都是妳为叔叔流的爱液啊。」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与持续不断的摩擦下,老王很快也低吼一声缴了械,将第三个战利品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四个是「石头」。人如其名,他像块石头一样沉默寡言,面无表情。他跨上雪瀞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与交流,只是校准了一下角度,便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是单调的活塞运动,快丶狠丶准。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每一次都准确地打在同一个点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啪丶啪」声。那种纯粹的丶不带任何情感的物理冲击,让雪瀞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块等待被加工的零件,快要被这无情的冲击给贯穿。

她看着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面没有欲望,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死寂。他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甚至连喘息声都微乎其微。射精後,他也只是默默地将保险套取下,精准地放在她肚子上那排战利品的旁边,然後退开,像一个完成了工作的机器人。

第五个是「黑豹」。他像一阵风般取代了「石头」的位置,带来了截然不同的氛围。他动作轻盈而充满爆发力,像一头真正的黑豹在玩弄爪下的猎物。他时而快如闪电,让雪瀞的身体在床上剧烈颠簸;时而又突然变得极其缓慢,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在里面轻轻研磨,在她以为可以喘口气时,又猛然发动新一轮的狂攻。这种变幻莫测的节奏,将雪瀞的精神折磨到了极点。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铁钳一样捏住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掐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妳的身体真是极品,」他舔了舔嘴唇,眼神中满是欣赏猎物的兴奋,「光是看着妳被干的表情,就值回票价了。再浪一点,叫给我听!让所有人听听妳有多骚!」

金主在此刻心领-会地抽出阳具,解放了雪瀞的嘴。新鲜的空气涌入喉咙,她呛咳了几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於冲破了束缚,化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尖叫,响彻全场。那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混杂着痛苦丶屈辱与生理极限的悲鸣。

「啊啊…啊!不…停下…啊啊啊!」

这凄厉的叫声似乎极大地取悦了「黑豹」。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交响乐。「对!就是这样!叫出来!让妳的男人好好听听,妳是怎麽被干成一条母狗的!」

他的每一次冲撞,都逼出雪瀞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哭喊;每一次研磨,都让她发出长长的丶带着哭腔的颤抖呻吟。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黑豹那狂野的节奏下不断痉挛丶迎合。这份身心分离的绝望,让她的叫声更加动人心魄。黑豹被这声音彻底点燃了兽性,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掐住她的腰,展开了最後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最终在她那声嘶力竭丶彷佛灵魂都被抽走的凄厉长嚎中,将第五个保险套也加入了行列。

第六个是「博士」,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举止甚至有些优雅。他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急色地插入,反而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雪瀞的身体,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戴好保险套,缓缓插入,然後停了下来。

「很有趣。」他扶了扶眼镜,他不追求速度,而是追求角度,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内壁的某个点,观察着雪瀞身体因此产生的剧烈痉挛,直到他感觉自己快要射精时,才加快了速度,射精後冷静地扶了扶眼镜,将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七个是「鹰眼」。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从头到尾都死死地盯着雪瀞的眼睛,不错过她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他的侵犯与其说是为了肉体的快感,不如说是一场残酷的心理剖析。他插入後,动作并不激烈,反而很慢,慢到足以让雪瀞清晰地感受到他在体内的每一次转动。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那双含泪的眸子。

「看着我。」他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别闭眼,我要看见妳的灵魂。」雪瀞试图转头,却被他死死固定住。「妳在想什麽?妳在恨我?还是在恨那个看着妳被干的男人?或者…妳在恨妳自己?」他的阳具在体内缓缓地丶恶意地转动着,每一次都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

「对,就是这个表情,」他喘着粗气,像发现了宝藏,「痛苦丶屈辱丶迷茫…还有一点点…被干爽的迷离…太美了!」他像一个变态的艺术家,用自己的阳具在雪瀞的身体里作画,用她的表情来调色。「妳知道吗?妳的眼睛不会说谎。妳的嘴巴在求饶,但妳的身体深处却在收缩,在渴望…承认吧,妳其实很享受这种被彻底支配的感觉,不是吗?」他的话语像毒蛇,钻进雪瀞的耳朵,瓦解着她最後的防线。雪瀞疯狂地摇头,泪水决堤,但他却在这时猛然加速,在她的呜咽声中达到了高潮。

第八个是「木头」。他看起来有些紧张,甚至有些笨拙,与前面那些充满攻击性的男人截然不同。他脱下裤子,手忙脚乱地撕开保险套的包装,甚至差点戴反。他爬上床的动作都有些不利索,显得小心翼翼。他看着雪瀞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他插入的动作很生涩,甚至没有完全对准,惹得雪瀞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对…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他的抽插节奏乱七八糟,时快时慢,深浅不一,与其说是在做爱,不如说是在宣泄一种无处安放的焦虑。他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攻击性,反而带着一丝近乎可怜的恳求语气,在她耳边嗫嚅道:「妳…妳叫一声给我听听好吗?就一声…求妳了…」

雪瀞已经麻木了,灵魂彷佛飘到了天花板,冷冷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个笨拙的男人占据。她没有回应,不是出於反抗,而是连发出一个音节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沉默似乎让「木头」更加焦急,他的动作变得更急促,更没有章法,最终在一阵急喘後,草草地射了精。他甚至不敢看雪瀞的脸,匆匆留下自己的战利品後,便像逃一样地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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