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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观刑者(1 / 6)

 随着舒月那单薄丶倔强的身影消失在出口的黑暗中,刑默感觉自己心中最後一丝温度,也被那片虚无彻底抽走了。他就这样赤裸着,像一尊被剥去尊严的古希腊雕像,僵立在原地。

「刑先生,请。」

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女「恭敬」地丶一左一右地出现在他身侧,将他「搀扶」着。她们的手臂冰凉如铁,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让他一阵战栗。那动作看似是「扶」,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丶近乎钳制的力道,将他押送一般,引导向那个位於平台最前方丶视野最佳的王座。

那是一张巨大得有些夸张的深红色天鹅绒沙发,柔软得不可思议。当他赤裸的臀部被迫坐下时,整个人都陷了进去。顶级皮革的冰凉触感让他猛地一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丶昂贵的薰香,混杂着雪茄的醇香与高级酒液的甜香,那是属於上流社会的丶腐朽的气息。

刑默感觉自己像一头被扔进丝绸牢笼的野兽,周围的一切都在嘲讽他的狼狈。

侍女在他面前的黑曜石小几上,无声摆满顶级酒水与精致点心。晶莹剔透的酒杯里盛着琥珀色的液体,芬芳的果香与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与刑默此刻口中那股混杂着恐惧与唾液的苦涩形成了最尖锐的对比。

那份极致的奢华与他如坠冰窖的心境,形成了最荒谬的讽刺。

「刑先生,您是今晚最尊贵的『见证者』。」一名侍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那股甜腻的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残酷,「弓董吩咐了,要让您在最舒适的状态下,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另一名侍女则递上一个手帕大小的丶质地极为柔软的洁白方巾,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遮掩下体。

刑默瞥了一眼那块小小的丶可笑的布料,又看了看自己那早已在连番激战後疲软不堪丶沾着体液的阴茎。他将方巾随手抓过,不是为了遮掩,而是用力地擦了擦自己大腿上刚才被舒月抓出的红痕,然後将那块方巾嫌恶地扔在了小几上。

心中自嘲:事到如今,用这麽一块小布遮遮掩掩,那画面岂不是更加滑稽可笑?反正已经赤裸了一整天,尊严早已荡然无存,还不如就这样坦荡地坐着。

他没有碰那些酒水。他只是麻木地坐着,像一尊被迫观看这场祭典的石像。他强迫自己挺直了背脊,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双腿则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姿态霸气地张开,姿态稳如泰山。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退路。恐惧和屈服只会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更兴奋。既然弓董要他当「贵客」,那他就拿出「贵客」的气场,哪怕这份气场之下, 藏着的是一颗早已被恐惧与愧疚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心。

他将目光投向黑暗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那个彷佛隐藏在另一个维度,主宰着一切的男人——弓董。

此刻的刑默眼睛盯着弓董,心想:(为何弓董要再多留我一天?是因为我提前过关,要再羞辱我一日吗?还是要再用我儿子的医疗机会对我进行其他的胁迫?)丶(这个男人,他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我的身体?我的屈服?还是……我的能力?)

几乎在念头浮起的瞬间,一个沉稳而带有穿透力的声音,并非来自耳膜的振动,而是彷佛直接在他脑髓深处清晰地响起。

是弓董的声音。

刑默的心跳微微漏了一拍,但面具般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连眼皮都没颤动一下。

(又来了……是这种直接的资讯传递……)

脑中弓董的声音不疾不徐地继续着,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我多留你一日,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有兴趣。我想要知道,你今天在游戏挑战中,为何能如此顺利?我想要知道,为何主持人的所有陷阱,你全都避开了,精准得不合常理。你必定掌握了今天游戏的相关情报,但是你是怎麽提前取得资讯的呢?」

这股精神上的压迫感,远比肉体的折磨更让他感到恐惧。但弓董的声音里,却染上了一丝难得的赞许:

「假设你真的预先知道了昨天的游戏资讯但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很满意。你完美地保持了这场活动的精采度,却又同时游刃有馀地回避了所有针对你的陷阱。」

「你很聪明,刑默。」那声音彷佛带着一丝笑意,「你没有让游戏变得无聊,反而让它更精彩。你让那些以为能轻易羞辱你的贵宾们,反过来成了你的陪衬。你让这场秀,从一场单纯的『惩罚』,变成了一场充满悬念的『反扑』。」

「这份胆识丶策略丶执行力……你三者皆备。」

脑中的声音做出了总结,那冰冷中带着一丝灼热的欣赏,让刑默不寒而栗。

「所以,刑默。」

最後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宣告,重重地敲在刑默的心上:

「我想要知道你,刑默,是不是一个值得我收入麾下的大将?」

弓董的声音如潮水般退去,刑默一人在冰冷的王座上,消化着这次对话中的资讯。

刑默分析着弓董的话,接下来我有两件事情要应对,我要不要对我掌握今日游戏的情况据实以告,以及如果弓董真的要将我收入麾下,我要不要答应,或者说我有拒绝的可能吗?

刑默还来不及细想,广场上的灯光便再次发生了变化。「惩罚时间」的准备已经就绪。

在草地广场中,昨晚那个高高在上丶玩弄规则的主持人,此刻正赤裸着身体,被两名魁梧的壮汉粗暴地架了上来。

他那身平日里笔挺的西装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那隐藏在布料下丶显然经常锻炼的结实胸膛与腹肌。然而,即便是这样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在恐惧与羞辱之下,也显得惨白而僵硬。皮肤在强光下反射着一层油腻的冷汗,失去了平日的威严,显得狼狈不堪。

「喔喔喔……」台下的黑暗中,隐约传来几声压抑的丶兴奋的低呼。

金色面具的主持人浑身剧烈地颤抖,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的细碎声响。他没有求饶,只是熟练地跪趴在地,像一只等待处决的牲畜,屈辱地撅起了他那同样惨白的屁股,紧缩的肛门在强光下清晰可见。

侍女捧着托盘上前,上面正是那套「狗老公」的装备:狗耳发箍丶铆钉项圈丶牵绳,以及前後开洞的透明紧身衣。

最致命的,是那根棕色的丶毛茸茸的肛塞尾巴。

在众目睽睽之下,侍女面无表情地拿起润滑液,粗鲁地丶大量地涂抹在肛塞的末端。那股带着化学气味的冰凉液体滴落在主持人因为恐惧而紧缩的肛门上,让他猛地一颤,肛门的褶皱本能地缩得更紧,像一朵受到惊吓的丶惨白的菊花。

「呜……!」他发出小狗般的哀鸣。

侍女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对准了那紧闭的肛门,然後……屏住呼吸,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噗嗤!」

一声沉闷又湿润的入肉声响起,伴随着肛门括约肌被强行拉伸的细微声音。

「啊呃——!」

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痛呼从主持人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短促而尖锐,像是喉咙被猛地捏住。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地上,整个人因为这突如来的丶被异物撑开撕裂的剧痛而剧烈痉挛。

肛塞被毫不留情地丶整根没入,粗大的根部将他的肛门撑开到一个极限,撑得肛门口泛起一圈惨白的嫩肉,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只留下一条可笑的尾巴在他那颤抖的臀瓣之间摇晃。

接着,是那件透明的紧身衣。布料像一层湿冷的保鲜膜,紧紧地绷在他的身上,将他那结实的胸膛与腹肌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那前後开出的圆洞,更是将他那即便在恐惧中半软丶尺寸依旧狰狞的大鸡鸡丶下垂的睾丸丶以及刚刚被插入的尾巴根部,滑稽地「框选」了出来,像一件拙劣的丶充满恶趣味的艺术品。

刑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复仇的快感。他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在这个「桃花源」里,每个人都是道具,随时可以被替换丶被玩弄。刚刚的他,和现在的主持人,并无不同。前一刻还高高在上丶玩弄自己於股掌之间的男人,此刻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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