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缓慢地将其褪下,露出底下那片修剪整齐丶毛发稀疏的赤裸阴部。主持人的镜头只是冷静地跟随着那条被丢弃的内裤,他拿起了那件淡粉色的内裤,在镜头前展示了一下上面早已湿润且黏稠的泌物。
画面中主持人拿起内裤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後伸出舌尖,在那片湿润上舔了一下,发出「啧」的一声,评价道:「是少女腥甜的味道。」
然後他重新将画面聚焦在那片刚被解放的阴部。
镜头捕捉着两名贵宾的动作,他们像在展示商品一般,用手指粗鲁地扳开了侍女那饱满的阴唇,将那湿润的丶不断渗出爱液的阴道口和粉嫩的阴蒂完全暴露在高清镜头之下。镜头甚至拉得极近,彷佛要钻进去一般,清晰地拍下了那片湿润的黏膜,以及那颗因为被手指拨弄而微微颤抖的丶如同小红豆般的阴蒂。
接着,更进一步的「测试」开始了。一名贵宾拿起旁边的润滑液,挤了大量在自己的中指上。主持人的镜头立刻对准了他那沾满透明液体的手指。那名贵宾将中指凑到侍女的阴道口,缓慢而用力地插了进去。镜头忠实地记录下那根中指如何撑开穴口丶完全没入的过程。
贵宾的手指在侍女温热丶湿滑的阴道内搅动着丶抠挖着,像是在测试内壁的紧致与弹性。「嗯…很紧,品质很好。」他拔出手指,带出了一股混和着润滑液和淫水的黏液。
另一名贵宾见状,也挤出润滑液,但他更为粗暴,直接用了中指及无名指两根手指。他几乎是硬生生地将两指捅进了那片湿润的秘境,镜头特写着侍女的阴道口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画面。他在里面用力地抽插了几下,发出「咕啾丶咕啾」的恶心水声。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透过麦克风,显得异常刺耳。
在用手指充分「暖场」後,两位贵宾才似乎感到了满意。
这时其中一位贵宾将自己的阴茎及侍女的阴部涂上大量润滑液。然後扶着那根粗大的阴茎,对准了那片刚被手指肆虐过的湿润穴口,开始缓慢地丶温柔而坚定地插入。
「噗嗤…」
插入的声音很轻,但很清晰。他的动作确实很「温柔」,像是在对一件昂贵的瓷器。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先将整根阴茎缓慢地丶一寸寸地全部没入,直到他的耻骨与她湿润的阴阜紧密贴合。
然後,他才开始了缓慢的研磨。
每一次抽插都深入到底,龟头狠狠地碾过她的子宫颈口,然後再缓缓抽出,直到只剩下一个头留在里面,接着再狠狠顶入。另一名贵宾则在一旁耐心地等待,同时继续把玩着侍女的乳房,在他温热的手掌中揉捏成各种形状,并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移。
主持人的镜头专注地记录着这一切,那根粗大的阴茎在湿润的阴道内缓慢进出,带出「咕啾丶咕啾」的黏腻水声,与贵宾压抑的丶带着鼻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镜头的稳定性令人发指,彷佛拿着摄影机的不是人,而是一台冰冷的机器。
「啊…嗯…」第一位贵宾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加快了研磨的速度,终於,在侍女阴道的紧紧包覆之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达到了高潮。他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将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透明的润滑液和侍女的淫水,他将那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侍女高高耸立的胸口上。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顺着她饱满的乳沟缓缓滑落。
白浊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顺着她饱满的乳沟缓缓滑落。 小妍猛地闭上了眼睛,但那刺眼的画面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中。她能感觉到锐牛身躯的僵硬,也能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因为那份极致的侮辱而冰冷地颤抖。
锐牛死盯着那片刺眼的精液,他猛然回想起自己也曾对小妍做过『睡奸』。纵然是未婚夫妻,那也是侵犯。我跟影片里那些人渣,到底有什麽不同? 这份自我厌恶,比影片的冲击更让他痛苦。
然後两位贵宾交换位置。第二位贵宾显然没有前一位那样「绅士」,他似乎更享受这种征服感。他粗鲁地抓起侍女的两只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肩上,摆出一个字腿的姿势。
他扶着自己那根同样粗大的阴茎,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丝毫犹豫,狠狠地丶一次性地捅到了最深处!
「砰!」
这一声,是肉体与肉体的猛烈撞击!
他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的每一次冲撞都凶狠无比,力道之大,让侍女的整个身体都在床上剧烈地晃动丶起伏,像暴风雨中的小船。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疯狂回荡。那对饱满的乳房也随之疯狂地上下翻飞丶左右晃动。诡异的是,侍女全程沉睡无声,脸色反倒比之前更加红润,表情甚至带着一丝满足的淫靡,彷佛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啊…操…这小穴…真他妈紧…」第二位贵宾发出粗重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叫啊!妳他妈的怎麽不叫!给老子叫出来!」
但他得到的,只有侍女平稳的呼吸声。
终於,在持续了数分钟的疯狂抽插之下,第二位贵宾在一声压抑的怒吼中迎来了高潮。「啊啊啊——!」他也没有射在里面,而是将阴茎拔了出来,起身将那股更加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到了侍女的脸上和头发上。
两名贵宾点起菸,一边抽着,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们的表情轻松,像刚打完一场高尔夫。
主持人只是移动镜头,冷静地拍摄着两位贵宾共同创作後的成果。镜头从侍女那张沾满了精液丶表情淫靡的脸开始,那白浊的液体甚至黏住了她的睫毛,顺着脸颊滑落到枕头上。镜头慢慢地移动到她起伏的胸口丶那里同样一片白浊,再到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最後是那片狼藉丶依旧湿润的阴毛及微微外翻丶沾染着体液的阴唇。
然後,主持人将摄影机架在三脚架上,确保能拍到全景。 主持人自己拿来一盆温水和湿巾。镜头记录下他如何仔细地丶彷佛在清洁一件珍贵的文物般,一次次地擦拭侍女的身体,将她脸上丶胸口上的精液丶以及身上两位贵宾留下的口水丶汗水,全都擦拭乾净。他的动作轻柔丶专业,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他甚至还拿出一把梳子,将她沾上精液的头发梳理整齐。
「天啊…」小妍的脸色惨白,她紧紧抓住锐牛的手臂,胃里一阵翻腾,一股酸水涌上喉咙,她强行忍住才没吐出来。对她来说,那最後「恢复原状」的举动,比强奸本身更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擦乾净後,他拿起那些被整齐摺好的衣物,开始一件件地帮侍女穿回去。先是内裤,然後是胸罩,他甚至还熟练地帮她扣上了背扣,接着是短裤,最後是t恤。
一切完成後,他甚至还帮她盖好了被子,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点。
三人离开时,主持人将镜头对准了房间。一切恢复了原状,彷佛什麽都没发生过。
镜头最後对准了侍女那张安详熟睡的脸。
「晚安,睡美人。」主持人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明天早上醒来,妳会不会发现,自己昨晚被如此温柔地对待过呢?还是会觉得,只是做了一场特别累的春梦?」
影片黑屏。
雪瀞套房内的灯光微微亮起。
雪瀞的脸色比锐牛和小妍更加苍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浅。这种「集团式」丶「被拍摄」丶「被当成玩物」的场景,加上摄影师那「参与其中」的专业态度,和最後那「恢复原状」的变态洁癖,彻底勾起了她对父亲录影带的创伤。但她只是站在那里,像一尊冰雕,没有说话。
「抱歉,」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疯狂,沙哑地划破寂静,「我想要再看看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