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知道这些,带着一群人走到前面去,说:“我带我自己的王府侍卫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诸位王爷请。”
陈逸吩咐周天问:“将乾元宫给本王围死了,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
三位王爷组合起来,侍卫足足有五百人,这时候浩浩荡荡踏入乾元宫,颇有凯旋之意。
“他们来了,来了。”
乾元殿内,有太监焦急呼喊,陈瑾微惊,侍卫们过来将他围在中间。
大臣们免得祸及无辜,纷纷撤到两边,将大殿中央的位置空出来。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甲胄叮叮咚咚的声音传来。
大门轰得被推开,初升的太阳照射进来,将殿外人的身影投射地极为高大。
“大哥,弟弟们来了。”
五百侍卫鱼贯而入,控制两侧。三位王爷走最中间,气势昂扬。
四十多岁的陈瑾冷冷一笑,道:“三位皇弟,父皇昨夜驾崩,你们在哪,身为人子,不知忠孝,不知廉耻。”
陈逸面色不变,回:“父皇西去,天地同悲。然则,国家内忧外患,由不得折腾,故而暂缓悲痛之情,只为还我陈国一个明朗未来。大哥,你集结大臣们在此,意欲何为。”
“本王有父皇遗诏,正要去太和殿即位,以安天下。你们如果是来叩拜新皇,本王甚为欢迎。”
“遗诏,请拿出来一观。”
许亦暂时不在,遗诏在另一个老太监手中,陈瑾给个眼神,那人便将手中遗诏展开,面向大殿诸人。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立陈瑾为新皇,盖有皇帝大印。
陈逸脸色微沉,说:“你这遗诏是假的,早在半月前,父皇就已经秘密立下遗诏,三弟,麻烦你将遗诏展示给诸位。”
陈煦从后面一人手中取过遗诏,小心打开,正对着陈瑾和诸臣的面。
上面的内容与陈瑾的遗诏一般无二,只是换了名字。
大臣们面面相觑,两份遗诏都是真的,做不了假。就连文仲和费青也迷糊了,他们最熟悉老皇帝的字体,明显看得出来,这是老皇帝清醒时候,亲自动笔写的。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写两份遗诏。难不成,是故意让他们争夺,不应该啊!
陈瑾呵斥:“二弟,矫诏可是重罪,不要自误,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
陈瑾也不太明白,他以为只有自己有遗诏,没想到,陈逸也有一份,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可能。
“大哥,这话弟弟还给你,我不知你为何如此做。但是,请诸位大臣想一想,父皇怎么可能立大哥为新皇。”
有陈逸的开头,很多大臣立马倒戈,其实也算不上倒戈,他们本来就是陈逸一方的人。
“是极,臣曾与陛下商量朝政时,听他不止一次夸赞汉王,并说太子无能无德,难当大任。”
“臣也常听说,陛下对太子不喜,不可能立其为新皇。”
“以臣所见,汉王手中的遗诏为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