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头。
徐洋和几个青年搀扶着出了胡同,路上的车见到几个人身上血迹呼啦的,哪里还敢停?
徐洋和志平只得去路口强拦了两台三崩子,先给了钱,才被拖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又要徐洋先交钱,才给医治。
徐洋被逼得没办法,只得和医生好歹,先给包扎,自己当着医生的面硬着头皮给家里打电话。
一个社会青年,时不时的混在黑,谁有那么多钱带在身上?
半个时之后,一个五十多岁的穿着某厂工作服的中年才来到医院大厅,一见到徐洋,二话不,先甩了一耳光,骂道:“能不能消停?我就问你,一到晚的,能不能特么消停点?”
“爸,是别人先打我。”徐洋一脸委屈。
“你他妈不去惹别人,别人会打你么?”
中年看着徐洋边上几个挨了军刺的青年,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又冲徐洋骂道:“你特么看看你交的这几个狐朋狗友,有半个是正当儿的么?”
“叔,你骂归骂,先把钱给交了,不然医生后头不给开药。”带队的志平硬撑着对中年道。
人是他叫来的,钱没挣到,还一个个伤了,总得先治了伤再。
“你他妈是我儿子啊,我给你交?交你妈b交,一个个的,特么怎么没给扎死?”
“爸,志平他们也是帮我才受的伤。”徐洋急忙拦开自己的爹,这要真扯起来,以后在社会上还怎么混?
“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射特么墙上去,多余生了你这么一个废物,一的给老子惹事儿……你当你爸是特么马云么?家里的钱都让你祸祸光了,这三千块钱还是我借你刘叔的,你能你特么把钱给交了呢?”
老徐骂骂咧咧地去给徐洋交了医药费。
再怎么样,儿子还是自己的。
“行,叔,你既然这么了,我这边医药费也不让你交了,我自己交,这事儿,能不能过去,叔你就看着办?”
志平一见老徐这付脸色,就知道今儿钱得自己想办法了。
“志平,不是,这事儿……”
“徐洋,别了,这事儿咱们到此为止,你自个看着办。”
“志平,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昂?我这边给你叫十几个人去办事儿,你特么钱还不得安排好么?这边现在四个受伤,一人两千,加上前面十几个人的人头费一千,九千块钱,你麻利的准备妥~”
志平冲另外四个刚刚被医生简单包扎好伤口的青年叫道:“走,回去再。”
“志平!”
徐洋叫了一声,但志平气愤愤的早走了,头也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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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
平头带了三个人回到一个茶楼,一个人上了二楼包厢。
里面四个人搓着麻将,平头走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身后,轻声叫道:“哥。”
“嗯……东风。”中年回头扫了一眼平头右臂上的血迹,问道:“人没事?”
“我们的人没事,对伙躺了五个,但都没伤着骨头,我跟他们了,让他们晚上十二点之前,送五千块钱到。”
平头想了想,又道:“我打听了一下,对伙没报警。”
“嗯。”中年从前面桌上的一堆钱中捏出一杳,估计在二十张左右,也没数,直接递给平头,道:“先找个地儿包一下伤,回头再。”
“哥,我这伤不碍事儿,对伙用的是水果刀,就划开一个口子。”
“哪那么多屁话?这要感染了怎么办?你们跟着我,我能看着不管么?”中年冲平头吼了几句,将钱塞在平头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