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司月嘴硬。

“一般般。”

话音刚落，浑身一僵，顾闻瑾的手摸到了他的手上。

“那就再来，我可不喜欢这个回答。”

狐司月心一慌，连忙抓住他的手。

“满意，满意，我满意行了吧？”

顾闻瑾满意地勾起了唇角，倒真的放开了他。

“我真的没有过。”

狐司月不满地撇了撇嘴。

“少来。”

顾闻瑾将他抱紧。

“真没骗你。”

“我在军校教那群小屁孩儿的时候，成天想的就是如何折磨他们。”

“看到他们被折磨的嗷嗷叫，我就很快乐，根本不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别人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在研究武器。”

“托了家里的关系，在进兵营里面进行各种高强度的训练。”

他感叹道。

“当时还觉得奇怪，一个个大男人，怎么能沉浸这种事情。”

他贴着狐司月的耳朵说道。

“现在明白了。”

“知道吗，想来还挺神奇的。”

“我其实早就过来了，当时亲眼看到你们抱着食物冲过来，被一群丧尸缠住。”

“也亲眼看到那个江东来推了你一把，不过，当时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也没有打算出手。”

“可能是异能者当惯了吧，你们对我来说，让我有种也不算同类的感觉。”

“就跟人在动物园看其他动物一样。”

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执着起来。

“直到你从地上爬起来。”

“你知道吗？那个瞬间，我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一样，看到你那双坚定凶狠的眼睛，我当时其实就有了冲动。”

他抓住狐司月的手。

狐司月立刻就明白了他的那个冲动是什么了。

他挣脱他的手，骂了一句。

“疯子。”

谁他妈在那种情况下会这样？

顾闻瑾也不恼，反而低声笑道。

“知道吗？你这么骂我的时候，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很喜欢。”

狐司月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果然是个疯子。

“这下你该相信我真的没有过了吧？”

狐司月本来还有点不相信。

不过一想到这疯子的变态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