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太难了。
知道纲吉在想什么的泽田默默叹气,他当年也是这么天真,后来就发现,在残酷的里世界,即使他一心想要维持友人关系,狱寺他们心里认同,可在外人面前却更愿意用十代目来称呼。
当然,那个云守还有那个雾守并不在这个行列里。
相当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的两人,完全忽视了一般规则。
泽田希望狱寺山本他们同样可以忽视这些由人搭建起来的条条框框,只可惜
“感觉你和守护者的关系,没有阿纲和他的守护者那么亲密。”
云锦左右看了看,给出了结论:“是因为长大了后就害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吗我懂我懂哒,因为会不好意思说出口嘛,我想要和你们做朋友什么的”
“停。”
泽田看上去似乎恼羞成怒:“并不是这样。”
“事实上你就是在别扭。”
和身在局中看不清的泽田不同,云锦那看了不知道多少小说电影电视剧的情感雷达告诉她,自己一定是说中了对方的心事。
“你该不会是在嫉妒阿纲和守护者的关系好,才这么针对他吧。”
泽田拒绝说话,并看向了窗外。
哇哦,泽田先生的耳朵都气红了。
前排偷偷调整了后视镜角度的烛台切在心里吹了声口哨,为云锦那打出去的直球而欢呼。
我们家的审神者,真是对别扭人士的终极武器,毫不留情的撩起遮羞布,并顺势来一场心灵撞击。
就是不知道泽田先生能不能抗住这破天的羞耻心了。
烛台切乐得看戏。
纲吉也在看戏,火没有烧到自己身上,他努力的憋着笑,生怕自己笑出了声。
可恶啊,里包恩怎么忘记训练一下忍笑的能力了,我快要憋不住了qaq
事实证明我还是缺少锻炼,不行,回去就要加强一下面不改『色』的能力。
“哼哼,被我说中了吧,我就说怎么从阿纲过来后你就别扭了起来,原来根源在这里。”
云锦有些小得意:“联想一下那个叫做狱寺隼人的态度,还有其他几个该不会是在未来,你的守护者都是把你当成首领来看待的吧。”
“那不然呢。”
泽田努力的心平气和:“我确实是彭格列的boss,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可是你明明就是想和他们打篮球。”
“抱歉我说错了,最近看那什么篮球比赛看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把彩虹战队的情况拿来用了。”
摆摆手,云锦替换了关键词:“你只想和他们做朋友。”
这话对着一个成年人说,感觉是好笑又诡异。
更多的是说不出的幼稚。
当一个小孩子说,我想和你做朋友时,听到的人都是会心一笑,感慨小孩子的友情真是可贵;但当成年人说出这话时,扑面而来的羞耻感,会让这话还没说出就胎死腹中。
“可是我和狱寺他们,不早就是朋友了吗”
看戏的纲吉弱弱的『插』了一句话进来:“难道说十年后的他们,和你断绝了朋友关系吗”
泽田快要被十年前的自己气得吐血了。
什么叫断绝了朋友关系,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关系是肯定没有断绝的,但是按照泽田的反应来看,这里面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词就可以概括得了的。”
大侦探云锦『摸』『摸』下巴,遗憾的发现这件事是不能在下车前给讲清楚了。
无他,录节目的电视台马上就要到了,他们不可能呆在车里一直谈下去。
烛台切光忠也觉得十分遗憾,听八卦可比上班做菜有趣多了。
“那就看完了再说吧。”
云锦拍了拍手跳下车:“不许逃跑哦。”
她拽住了泽田的衣摆,用的力道不到,可对方想要挣脱的话,势必要把衣服留下来。
“我知道了。”
泽田放弃挣扎。
坐在摄像棚的观众席,那特意收拾出来的、对着烛台切的位子上,纲吉是真的在激动。
“原来节目录制是这样。”
他小声的冲云锦说,眼睛里面星光闪闪,让人看了只想慈爱的『揉』『乱』他的头发。
嗷嗷,这小鹿一样的眼神是怎么回事!这孩子是专门去奈良学习了吗!
可奈良的鹿也没有阿纲可爱!奈良的鹿你们太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