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考虑过这样做的后果吗?你妈的病就有钱治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田诗曼正前方响起。
她眼神扫过去,是一个穿着西服的冷面男人,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
这时候,保安都出动,哗的一声把田诗曼跟劫持者围住。
这些人,这么蠢,刚才不围着他,他情绪就有点激动,现在把他们围起来,他不是更加激动,万一手一哆嗦,自己小命就没有了。
果然不能指望别人,要学会自救。
田诗曼趁着他跟保安说话的功夫,胳膊肘往后一送,捣在那人心口,腿接着朝他裆下踢去,只听那人一声闷哼,手一用力,匕首从田诗曼脖子上划过去,她只觉得一热,却听到女人的尖叫声。
保安一哄而上,把那人按到在地上。
田诗曼『摸』『摸』脖子,却『摸』到一手血,糟糕,挂彩了,赶紧去找邻居周大叔给抹点『药』,省的以后感染还要花钱治。
她急匆匆朝大厅外面走去。
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田诗曼转身一看,是那个冷面男。
“他不是已经抓住,你还抓住我做什么?”田诗曼不解的望着他。
她脖子上的血滴下来,滴在他的衣袖上。
“江总,你的衣服......”那个女人又惊叫着。
“闭嘴。”江浩冲着她恶狠狠的呵斥。
田诗曼被他的样子也吓到了,喃喃的说:“我没钱给你洗衣服,不是我故意弄脏你衣服。”
江浩要被这个女人,不女孩弄疯了,她的脖子在流血,虽然看上去没有伤到大动脉生命没有危险,可是她也不能就这样流着血就走了。
她怎么能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江浩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看她脑袋里装着什么,他指着她的脖子说:“你受伤了,在流血。”
田诗曼看着江浩,有些奇怪:“我知道啊,所以我要赶回去让周大叔给我上点『药』,否则感染了我没钱治,还要被我爸骂。”
她的眼睛落到江浩的手上,意思你还不放手吗?
江浩浓眉微挑,什么叫回去上点『药』,感染了就没钱治?
她有这么穷吗?
打量着她的穿着打扮,的确不太好,可是这是自己的身体,不是衣服,坏了就坏了,受伤了就要好好医治。
“走,跟我去医院。”江浩没有松手,相反拽着田诗曼朝外走。
“哎,不用了。”田诗曼刚说一句,被他锐利的目光扫了一眼,吓得不敢说话了。
这个男人眼神跟刀子一样,对啦,刚才那个女人叫他江总,他莫非是江氏的总裁?
等到田诗曼想明白男人的身份,她已经被塞在汽车里了。
“你这人,我都说不用了,看把你汽车也弄脏了吧,你不要叫我赔,我也没钱赔。”有几滴血滴在座椅上,田诗曼慌忙捂住伤口说。
“闭嘴,坐好。”江浩快被田诗曼『逼』疯了,看到血,居然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伤口,却是座椅脏了没钱赔。
田诗曼被江浩呵斥的不敢再说话了,可心里却不服,又不是我要上你的车,是你硬拉着我上来,还威风什么?
看田诗曼一手捂着脖子,转脸看向窗外,江浩倒是觉得好笑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冲着一个小丫头发起火来了。
到医院包扎好伤口,田诗曼站在急诊室门口等江浩。
江浩去交费,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递给田诗曼:“这是平时要吃的『药』,要按时吃。”
田诗曼瞪大眼睛:“还要吃这么多『药』,早知道找周大叔抹点『药』就好了。”
江浩这是白做好人了,人家根本不领情。
江浩好笑的望着田诗曼:“没见过你这么不领情的人。”
田诗曼也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一点,再说家里的花卖给江氏,还指望这一次能卖个好价钱,要是被自己搅黄了,回家爸肯定抱着南槐木揍她。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江浩问。
“不用了,我还要回去骑车去花圃干活呢。”田诗曼摆摆手,手机响了,她拿出来一看,大叫一声:“糟糕。”
”老爸,我这就回去,花顺利送到,可是我出了点状况,马上就回去,你别扣我钱。”田诗曼发出一声惨叫,老爸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
挂断电话,田诗曼看看时间,一咬牙对江浩说:“时间来不急了,我还要去大使馆送花,能麻烦你赶紧送我去花圃吗?”
“去大使馆送花,你家关系网不错啊。”路上,江浩跟田诗曼聊天。
“没有关系,是大使馆的领事出来晨练的时候看到我们家花圃,主动跟我爸订的,要是我谈来的生意,我就能赚一笔了。”田诗曼忘记自己旁边坐的是江氏的总裁,感叹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