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太那个了,她跟林肖最多只是拥抱接吻,还没突破最后的防线,自己这样说,是不是有点......
小孟的脸红似一块红布,低下头,完全不敢看林肖。
林肖轻笑一声,伸出手,捉住小孟的手:“是不是在提我意见的?”
小孟不明所以,抬起头望进林肖狡黠的眼神,小孟突然明白过来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都说了些什么,他居然还这样说,真是没脸见人了。
林肖手轻轻一拉,小孟就倒在他怀里。
“放心吧,到那个时候,我要是真的那样做了,你就阉了我,我一句话也没有,我不做经不起诱『惑』的男人。”
小孟哼哼着说:“说好了,不许反悔。”
林肖低下头,覆在她的唇上:“先盖个章。”
两个人温存一阵,再抬起头,夏父早已经上楼去了。
“这件事要告诉夏姐吗?”小孟担心的问。
林肖摇摇头:“暂时不要告诉她,也许是我们多心了。”
但愿吧,林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男生,他看的出来,夏父身上的变化,虽然他也希望这件事是自己搞错了,可是他心里却知道,错的几率不是很大。
“找个人跟着夏父,不管什么事,都要讲究证据。”
“我回来了。”夏父打开家门,一边换鞋一边喊着。
“回来了,先去换衣服洗手,今晚做了红烧鱼,还要等一会。”夏母从厨房里探出头说。
夏父放下手里的公文包,走向卧室。
其实,他心里很紧张,需要洗个澡,一是放松自己,二是洗去身上的香水味道。
今天,可云居然拥抱了,从认识夏母到结婚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跟夏母以外的女人肢体接触过,可是,今天,可云情不自禁拥抱他的时候,他居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她。
这是不是犯错误?
夏父心里忐忑不安,有种被猫抓的感觉,又想把猫赶走,又觉得它的爪子抓的好舒服,想让它抓的再重一些。
可云跟夏母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女人,夏母要是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可云就是光芒四『射』的珍珠。
虽然没有炫目的光芒,却有种让人把它捧在手心的冲动。
不过夏父心里明白,这一步,自己是绝对不能走,他一边冲澡,一边在心里想着,把哪位同事介绍给可云。
她是去省里召开律师事务所竞选大会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她就坐在夏父旁边,不小心,手里的水瓶洒了,洒了夏父一裤子水。
当时,可云的脸涨得通红,束手无策的站着。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红着脸,那样无助的站着,夏父心里立刻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没事,一会就好了,你不要担心。”他反而出声安慰她。
可云感激的望着他。
没想到中午聚餐的时候,她居然跟夏父坐一桌,她所在的律师事务所的老总是丁总的学弟,看到丁总就抓住不放,所以,丁总索『性』跟他们坐在一起。
“没想到我们挺有缘分的。”可云望着对面相谈甚欢的两位老总,小声说。
夏父点点头,他的裤子已经干了,可是心却好像变得『潮』湿起来。
“可云,你陪好夏律师,我要跟丁总好好喝一杯。”这个时候,对面又扔过来一句话。
“放心吧,曹总。”可云微笑着说。
那一天,夏父喝了一些酒,还跟可云互留了电话。
夏父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朝这上面想,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律师,虽然说家里有些钱,可是在夏母手里开的不是奔驰也不是宝马,只是普通的高尔夫,他不相信,有女人会看上他。
可是,当可云三番五次找他帮忙的时候,他觉察到,可云对他有意思。
“夏律师,能不能请帮我一个忙?”可云声音在电话里吞吞吐吐,好像遇到什么难事了。
“好啊,你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上忙,尽管说。”夏父爽快的说。
“是这样,我家里的灯坏了,我早就买了一个,可是不敢换,你能帮忙换一下吗?”可云声音很不好意思,又像是怕人听到,声音压的很低。
“这个没问题。”夏父在家里,就经常做这些事情。
夏父中午接的可云,他要先请可云吃饭,可云却说叫外卖回家吃。
可云住的居然是一室一厅,她是单身?夏父一边换着灯泡,一边看着在忙碌的可云,却没有问出来。
人家信任他,让他来家里,应该就是不想让她自己单位的人知道她的个人情况,自己万万不可以那么八卦。
“你去打开开关,应该好了。”夏父跳下凳子说。
可云走过去打开电源开关,灯亮了,她立刻笑了:“夏律师,你真厉害。”
只是换个灯泡而已,在家里,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夏母根本没有夸过他,听到可云的夸奖,夏父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