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贤朝白羽烟走来,在看到顾清彦怀中的白水剑时,目光一滞。
“唔”
头疼,特别的疼,他强忍疼痛走到顾清彦面前,口中喃喃自语“白水剑”
朝贤下意识的伸手去碰白水剑,顾清彦后退了一步。
“你识白水剑?”
“不知道”
朝贤无法将目光从白水剑上挪开,想入了魔一般,他的眼里只有白水剑。
顾清彦似有不悦,白羽烟上前一步挡住了朝贤的目光,说“太子找我何事?”
“大祭司传信回来了”
“哦”
夜晚,夜凉如水,朝贤呆坐在庭院里,人间一遭,从他遇见白羽烟开始,一切都变了。
那把剑,他肯定见过。
“吱”
朝贤推开了顾清彦的房门,目光落在他身侧的白水剑上,天晓得他有多鬼迷心窍,堂堂天族太子竟做出偷盗这种事。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长途跋涉,顾清彦很累,睡的很沉,朝贤轻而易举的偷出了白水剑。
朝贤将白水剑放置在石桌上,看着白水剑。
“我究竟是在那里看到过这把剑?”
朝贤自问,也努力回想,可什么都想不起。
白羽柔出现在他面前,没有灵力,她的身影已经透明,她看着朝贤,笑了。
“掠影,好久不见”
“谁在说话?”
朝贤环顾四周,却无一人,目光落在白水剑上,问“是你在说话?”
“嗯”
“你认识我?”
“嗯”
“你叫我什么?”
“掠影”
“我的名字,朝贤”
白羽柔看着朝贤,那个女人说,他是天族太子,来人间走一遭只是历劫,回了天宫,在人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他漫长生命里的一刹而已。
“你说话呀”
白羽柔不说话,朝贤莫名的心慌。
那一年,她十五岁,执行任务归来,在山野间捡到一个人,全身光溜溜的,身无一物,连一件遮羞的衣物都没有。
她把他带回月影楼,他成为了她的影子,为他取名“掠影”他们形影不离。
因为掠影,她学会了笑,学会了哭,她喜欢掠影,她爱掠影,掠影是她黑色世界里一朵山花。
她是白家嫡女,她是绝杀,她是月影楼家主,唯独不是她自己。
“你不可以有软肋,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