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千兮看着城楼之上的白秋，蓝衣白发，这一次，她真的回来了。

白秋看向涂山千兮，他受伤了，很重，再看向搀扶他的人，一个女人，有着女主标配的易芳华。

白秋在想，他们俩怎么勾搭到一起了。

“阁下是谁？”

“是妖是魔”

白秋看向说话的人，一个道士，有着比女人还美的妖孽容颜，还有一种，嗯，变态的气质。

白秋瞬移到涂山千兮面前。

“我带你回家”

白秋上前一步，右手落在涂山千兮的手腕处，施展瞬行术，下一秒，出现在涂山主殿。

“小哥”

涂山千言冲上前来，伸手搭上涂山千兮的脉搏，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会？”

“小哥，你做了什么？”

“死不了”

“你能不能不逞强”说完之后，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

涂山千言抹了眼泪，朝白秋说道“你照顾小哥，我去熬药”也不等白秋作答就直奔药园去了。

“你的房间在那？”

“长生殿”

..

千花阁里，琴音萦绕，酒香四溢。

“白海棠”

“嗯？”白秋随口应了一声。

涂山千兮不知何时出现在千花阁，他负手站在窗边，衣袂翻飞，月光倾洒在他身上，当真是天人之姿。

“白海棠”

涂山千兮再一次叫了她的名字，白秋抬眸看去，眼里的不悦之色逐渐被惊艳占据。

她走过三千世界，也不曾见过，此等绝色。

“夫君”

“你叫我什么？”

涂山千兮的声音很冷，掩着孤独。

“我唤你夫君，有何不妥？”

“你若是不喜欢，我换一个称呼就是，兮兮如何？”

白秋勾唇一笑，站起身来，瞬移到涂山千兮面前，仰头看向涂山千兮，看向那张让她有犯罪欲望的脸。

“我今日来此，是要与你了结恩怨的”

“恩怨？”

白秋闻言往后退了两步，九尾狐妖，那妖力可不是开玩笑的。

“什么恩什么怨？值得你惦记千年”

一千年，很漫长的一个词，多么不共戴天的仇恨，都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