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跟着我浪迹江湖当然可以，不过我可说好了，到了秦国，你可得帮我做事。”

“当然，当然可以的。”

林远点了点头，忽然恶趣味的靠近，让千乌不知所措，向后仰着身子。

“嘿，假如有一个，长的很丑，比死人都丑，但是很厉害的人，他要成为你们的洞神，愿不愿意？”

“这，这，肯定不行。”

“那，他要是强大到，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杀光你们所有人呢？”

千乌别过头，扭扭捏捏的说道：

“我才不信。”

“哈哈，你当然不信，不过那家伙，最喜欢霍霍女子了，采阴补阳，嘶——可偏偏又强的可怕。”

…

落花洞前的空地上，女子们排成三列，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期待与忐忑。林远站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看着这些即将做出人生重大选择的女子，心中百感交集。

“统计出来了？”

他问身旁的陆柄。

陆柄展开一卷羊皮纸：

“回殿下，三成想要加入幻音坊，三成想要回归世俗，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剩下的人，想要去秦国生活。”

林远点点头。这个结果比他预想的要好——至少没有人固执地要留在那个扭曲的信仰里。他的目光扫过人群，没有看到千乌的身影。自从那日谈话后，这位前洞主就很少露面了。

“老陆啊，”

林远突然用手肘捅了捅陆柄，压低声音，

“媳妇儿要不要？”

陆柄那张常年严肃的脸瞬间涨红：

“殿下莫要开这种玩笑，锦衣卫的职责只有一个，不可为儿女情长分心。”

“榆木脑袋。”

林远摇头叹息，

“有家才有国，你看这么多女子，试着找一个呗？”

他顿了顿，故意板起脸，

“不过你可要注意，我颁布的政令，不准欺辱女子。”

陆柄站得笔直，目不斜视：

“臣，领命。”

但那微微发红的耳根出卖了他。

妙成天和玄净天正在为选择幻音坊的女子们登记名册。两位圣姬这几日已经赢得了不少落花洞女子的崇拜，尤其是当她们展示音律武学时，总能引来阵阵惊叹。

“姐姐，你看那个。”

玄净天用笛子悄悄指了指人群中的一个少女。那女孩约莫十七八岁，正眼巴巴地看着玄净天手中的玉笛，眼中满是渴望。

妙成天微笑：

“是个好苗子。”

她招手唤那少女过来，

“想学笛子？”

少女怯生生地点头，又急忙摇头：

“我...我手笨，嘴也，也笨。“

“胡说。”

玄净天直接将玉笛塞到她手中，

“试试看。”

少女颤抖着将笛子举到唇边，吹出一个不成调的音符。玄净天却眼前一亮：

“气息很稳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小花。”

少女红着脸回答。

不远处，林远看着这一幕，这些女子就像久困笼中的鸟儿，终于要展翅飞翔了。只是，他再次环顾四周，千乌到底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