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豫商赶紧抱起徐谧楠,感觉这个女孩子身子软软的,也不重,和白梦蓠往医务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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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谧楠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洁白的天花板,四周弥漫着淡淡的药水味。
“阿楠,你醒了?”白梦蓠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带着几分担忧。
“梦蓠,这是哪里?”徐谧楠有些迷糊。
“这是医务室。刚才,刚才你被我二哥的球砸到了……”
半个小时前的一幕幕从脑海中闪过,徐谧楠激动地瞪大了眼睛,只感觉自己脸上还麻,下巴还痛,后脑勺好像穿了个洞!
白梦蓠一看她那个反应,赶紧咬住自己的小粉拳,露出可怜巴巴的眼神,带着哭腔:“都怪二哥那个大坏蛋,乱扔球砸到了你。阿楠,你不要生气了,嘤嘤嘤……”
徐梦楠看到白梦蓠这样,眼神软了下来,露出虚弱的微笑:“不怪你,不怪你。”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白梦蓠伤心地抽搭了两下,露出坚定而愤慨的表情:“我去把二哥找过来给你道歉!”说完转身就走出了医务室。
徐谧楠刚想说不用了,白梦蓠已经走远。
医务室外,白豫商正双手交叉抱于胸前,看着碧绿的杉树,叹了口气。
“二哥,她醒了。”白梦蓠锤了一下白豫商的后背。
白豫商反应过来,快步往医务室走去。毕竟那个女孩晕倒,他也有责任,总应该说声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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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白豫商轻声问。
“嗯。”徐谧楠点了点头。
“头还疼吗?”
徐谧楠轻轻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一下。
“刚才……刚才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了。”徐谧楠虚弱地笑了笑以示宽慰。
白豫商还想说什么,但是又找不到话题。
白豫商安坐在床边,静静地看向窗外,像一尊守护神。
徐谧楠静静地躺在床上,也不作声。
时光静静地流淌,空气里仿佛有了淡淡的香气,说不出的宁静。
白豫商不禁心想:“这个女孩好安静啊,跟白梦蓠那个女疯子一点都不像。如果躺在这里的是白梦蓠,她一定会大哭大闹吵着要去跟爸妈告状的。”
徐谧楠懵懵懂懂的,脑子里响起了进琴房前听到的那段钢琴曲,此时弹这首曲子的人就坐在身边。看着他的身影,有种莫名的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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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白家。
“小蓠!”
“诶!”
“过来,问你个问题。”
白梦蓠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二哥很少这么叫她的,一般都是“白梦蓠,过来!”
“二哥找我什么事啊?”
白豫商犹豫了一下:“那个……上次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叮!白梦蓠敏感的嗅觉嗅到了二哥话里不同寻常的骚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