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玲钻入帐篷。
“你是在逗我玩,降头师,那不都是欺骗饶玩意,还恶灵婴,你当是在演电影。”
对于方涯的话,坤泰是嗤之以鼻。
许多人对于都市诡谈一般是抱着审视的眼光看待,眼见为实,只是听传闻,传闻可以夸大。
大部分人都是不信,就算是从自己口里出,也只是当做一个谈资。
“恶灵婴?难道真是鬼?”
信猜在疑惑。
他没有发现附近有人,而且想起梦,太真实,回忆起梦里的伤口更是和身上相符。
原本他是抱着信则有不信则无,但这时,他有点相信。
真要是鬼,他怎么办。
“你是真的?”信猜问道。
玲从帐篷内走了出来,手拿着剪刀,来到法丽莎身旁,帮他剪断纱布。
“信猜,你还真信他的话,别傻了。”坤泰道。
他不关心方涯的胡袄,他关心是谁把他弄伤,怕附近有歹徒。
“信猜,你这伤是谁做的。”
他在想,一旦是有歹徒,那么这里就不安全,他们需要连夜下山。
“你们不信,我可以拉他出来,跟你们见一面。”方涯站起来,一步步紧逼信猜。
信猜的眼眸瞬间满是血痕,双手一推,推飞帮他包扎的法丽莎和玲。
“啊”“啊”
倒飞撞到地上的两人,手脚被地上的石子擦损皮肤,痛喊一声。
“信猜,你在干嘛。”坤泰冷喝。
他跑到玲的身边,观察她有没有受伤。
“山了吗?”
玲抬手,看着破损的皮肤,呵斥着。
“信猜哥,你疯啦。”
信猜,不应该是恶灵婴,死死盯着方涯,眼眸中充满怨恨,它对方涯有点忌惮,有些恐惧看着他的肩膀。
肩膀上的身影不大,却让它升起彻骨寒意。
它打不过。
“我忍你很久了,别太过分,多管闲事。”
从信猜口中出来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坤泰认识的信猜,反倒像是孩子的声音。
声音很稚嫩,却含有怨恨执念,让坤泰的心底忍不住想起不好的回忆。
他想起儿时,给一个高年级的人,凄厉过的画面。
“你们听他的声音,这就是附身在他体内恶灵婴的声音,这是鬼。”方涯不鸟恶灵婴的虚张声势。
玲站到坤泰的后面,抓住他的手,问道,“坤泰,他的是真的吗?信猜真是被鬼附身?我们怎么办?”
一连三问,表示了她的惊恐。
她不明觉厉,即怕方涯的话是真,又无法分辨真假。
坤泰也是懵圈中,他一个普通人,那里知道真假。
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凉拌,真是一个鬼。
他们只有逃命。
“你的肩膀,肩膀......”
法丽莎惊恐看着方涯的肩膀,之前都没有发现,现在突然冒出一个枯尸。
坤泰和玲,寻声望去,同样看到了。
“找死。”
恶灵婴见到方涯无视自己,本就被怨气折磨,现在更是怒气大盛。
信猜张口,一条长长的黑舌头从口中射来,速度极快,威势不。
“想做长舌鬼,把戏对我没用。”方涯嗤笑道。
肩膀上的鬼降,凌空飞跃,双掌一击,击在舌头上,形成一阵余波。
舌头倒飞回去,黑气溃散,随同余劲形成的风劲向四方散去,露出一条粉嫩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