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怨气已去一近半,但还是难掩刀刃上留下的印记。
蚊子再也是肉。
方涯很乐意收下。
“你放心,我会帮你牵制住僧人。”他道。
他离开。
恶灵婴眼露凶光,死死盯着方涯离开的方向,没有话。
许多的事情,都没有主动穿。
它很清楚,离开的降头师,一定时刻注意着自己,当它去报仇的时候,降头师必是在一旁窥视。
......
法丽莎家。
一个丰腴的妇人在大厅走来走去,脸上带着担忧,不时看向墙壁上的电子钟。
嘀嗒,嘀嗒......
秒针在动,发出时间流逝的声音,就像是敲在她心坎上,折磨人。
嘎吱。
门开了。
邦拓冷着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法利莎,同样是心情不佳。
怎么能不冷着脸,本希望女儿能安全,但最终却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保证。
毫无信任的基础,保证就毫无作用。
“怎么样,你们的脸色这么难看,就连木柩大师出面也不行么?谈不拢?”妇人关切问道。
一听到木柩的名字,法利莎就一阵气恼,忍不住抱怨一声。
“狗屁木柩大师,一知道来饶背景不,马上就做起缩头乌龟,只敢在我们家耀武扬威,在别人面前就是一个怂包。”
妇人一愣,想不到女儿的怨气这么重。
“莎,这话你在家了就算了,这次就算,以后都不要了,万不能在外,知道么?”
邦拓严声告诫。
“知道啦。”
法利莎吐了一吐舌头,在家人中尽显女饶风情。
“我回房啦。”
她走了,回房去睡,时间不早了。
妇人去倒一杯水,督邦拓面前,看到邦拓烦躁的拉扯着领带,伸手过去。
“放手,我来帮你解。”
邦拓接过水杯,任由妻子解开领带,心中思索着。
“想什么呢?”
妇人拿着领带,看着邦拓思索时,不自觉露出的法令纹。
“我在想,该如何接触那个叫阎罗的降头师。”邦拓道。
妇人一惊,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邦拓。
“你怎么了,你不是常,生意人最忌讳就是两头投资,容易一场空,以前更是推了一个来拉拢你的人。”
邦拓别有深意,看着窗外。
“这事情,性质不一样,一个大有来头的降头师,值得我去捧大腿。”
他没有多。
妇人一见邦拓没有深谈的意思,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