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拓怎么知道他的原则是什么?
其实,方涯的话,是有几分诚意,只要不影响他的目的,他又不是变态杀人狂,他没必要让恶灵婴去伤害法丽莎。
为了摘取甜美的果实,他不可能让恶灵婴脱离他的掌控。
既然是这样,法丽莎的安全,自然能有足够的保障。
只是这些事情,他不会,也不可能出来。
“那大师,能麻烦你把莎体内的东西,先取出来,感激不尽。”
邦拓是感到耻辱。
明明是,法丽莎无故让方涯种下降头,却又不得不去求他解降。
这种无能为力,最是折磨人。
对于邦拓的心里变化,方涯没去留意。
点头。
“忍着点,会有点痛。”
他伸出手掌,掌上灰气散发一种波动,传开。
瞬间,法丽莎感到一阵腹痛,腹中有东西在动,蠕动。
她想骂人。
去他的有点痛。
这那是有点痛,而是剧痛,已经是疼痛十二级中的八级,剧烈痛,堪比她每月一次。
嗯。
法丽莎忍不住痛吟一声。
“莎,你忍着点,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邦拓安慰道。
这是痛在女儿身,痛在他心。
他恨不得代替女儿,却又没有办法,只能出言鼓励。
子虫从法丽莎体内肚脐眼钻了出来,子虫出来后,她不痛了。
这疼痛是来也快,去也快。
她的衣服在起伏,子虫从她的衣服爬出来,瞬间,躯身一弹,飞到方涯的手掌,吞吐一口灰气。
‘好肥。’
法丽莎顿感一阵恶心,尤其是想起它在她体内生活了几。
胖嘟嘟的虫躯,一圈又一圈的赘肉,无眼,细的螫足,形象十分不讨喜。
木柩一见关于法丽莎的事情,圆满已经解决,最起码是表面上,这就足够了。
他脸上露出笑意,事情没有来到最坏一步。
“不知牡大人近期可好,好长一段时间没听见大饶消息。”木柩试探。
他是南洋门的人,对于属于外门的擎柱之一,还是十分关心。
南洋门和外门虽是死对头,但是势力之间没有绝对的仇恨,一切都是利益所影响。
下熙熙皆为利来,下攘攘皆为利往。
两大势力,是既有合作,也有对抗。
没有绝对。
方涯似笑非笑,盯着木柩。
“父亲,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木柩心中一僵,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要露出怪表情看着自己?
“是么?牡大人是外门的长老,那个不开眼,竟敢惹牡大人生气,真是不知死活。”他伪装怒道,心里却在猜测。
“呵呵,这是不也罢。”
方涯在打马虎眼,不去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