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想考验我们的武功。”
“我们打不过师父。”
“师父终归是师父。”
月拂泠满脸遗憾。
三人见状,不熟练的安慰,“师父安息。”
“师父或可跳崖一试。”
“师父或可去杀帝王军队,被围杀有死亡之可能。”
月拂泠:“……谢谢,我会考虑。”
这时,冷俏与祁夜辞走了过来。
祁夜辞围着月拂泠转了一圈,“你真是无相?”
三师兄弟见到冷俏十分警惕,道:“师父对你无意。”
“勿要纠缠,否则,杀之。”
“师父已经被你缠得想死了。”
月拂泠有点懵,“不是,什么意思?”
冷俏推开无相派三人,说道:“我曾爱慕无相五年,后来他失踪,我又寻了他几年。找他时见了陛下一面,如今你回来了,我……总之,我冷俏爱的男人必须是最强的男人。”
月拂泠立刻昂首,“当然是我最强!”
冷俏眼眸软了几分,看她,“你对我有意?”
月拂泠:“那没有。”
冷俏:“是,你爱上了君镜。”
“什么?!”
一语激起千层浪,满场震惊。
众人视线在冷俏、月拂泠、君镜身上来回。
游淮泽:“真刺激。”
祁夜辞:“好复杂的情感关系。”
月拂泠:“……”
门里,君镜头痛的摁了摁眉心。
他走出去,对月拂泠说:“吕深醒了,进来看看。”
“来了。”
月拂泠仰头望天,游淮泽凑过去,“弟,你在想什么?”
“一个世界级的哲学难题。”
“中午吃什么?”
月拂泠扫他一眼,眼底的嫌弃快要溢出来,“……我是谁?从哪里来?去往何处?”
游淮泽:“我知道。你从东土大唐而来,往西天取经而去。”
月拂泠:“……”
她跳起来,“我打死你个白骨精!别跑!”
游淮泽见势不对,早就跑了。
两人一追一逃,游淮泽眼看着跑不过,对景湛喊:“湛湛,哥平时对你怎么样?”
景湛:“一般。”
游淮泽震惊,“重说一遍。”
景湛:“不好。”
游淮泽生气,“你完了景湛,给我站住,别跑!”
于是,两人的追逃,变成了三人。
屋内,已经清醒了吕深看着屋外的混乱,疑惑的问君镜,“皇上,他们也服用了红热砂?”
“为何这么问?”
“症状与家父的疯症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