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而如果是前者,他们有必要做这么小心翼翼的事情吗?
只不过是袭击了一支普通人组建起来的营地罢了,再怎么训练有素,有必要连尸体也回收掉吗?
显然,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么条件就逐渐的成型了,
首先,
是一群近身格斗极其恐怖的家伙,然后,他们一个人也没死,就把田典小队全部杀掉,顺利逃脱。
符合这个条件的组织呢?
没有。
张运前世三年的经验,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部队。
那么很有可能,是他没有听说过的。
这就是陌生的敌人了。
对于陌生的敌人,以张运那仅有的思考分析能力,根本就无从下手,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照片和死者的尸体,在葬礼举办前就已经送到了实验室。
祝灵珊并不是法医,但她也确认了田典他们脑袋上的伤口,有一部分是飞刀所致。
这和吴钩所说的不谋而合。
而从照片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不断的去观察同伴的死相,这对张运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于是,
他终于也倒下了。
极度的疲劳和自责、愧疚,以及紧绷的神经,在折磨着张运。
他也和康成一样,生病了。
被送到了医务室,让人精心照顾着。
醒来的时候,康成就躺在他隔壁的病床上,
老爷子已经醒来,捧着一杯咖啡缓缓的喝着,
“你醒了。”
“嗯。”
张运揉了揉疼痛的脑袋:“可能是太累了吧。”
“小张,田典他们的死,你可千万别自责啊,老头儿我已经早有预料了,也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你可不能像我似的倒下了。”
张运苦笑一声:“您这话说的晚了一些。”
康成微微一笑。
这时,
牧暮坐着轮椅,从医务室外缓缓推进过来。
他这轮椅可以自行用手指操控,也可以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