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道:“公主说……说皇上将好的东西都留着是给大皇子的,不是大皇子挑剩下的东西也轮不到她,何必,何必要给她这些东西来比作甜头。”
“她是这么说的?!”
“是这么说的,公主这是觉得皇上您偏心了。其实,其实也情有可原的,毕竟是个孩子,您说呢?”
“孩子,她都可以为人母亲了还是个孩子,朕看就是赤淮怂恿的,不然她如何让说得出这种话来!”
“将军不会怂恿公主的,将军在公主边上可是一句话也没说呀。”
南宫安冷笑:“一句话不说就是默认了珘儿的行为,不是他怂恿的教的还是是谁!”
刘喜安抚着:“皇上莫要动怒了,公主是小孩子脾气。”
“去,把珘儿给朕叫进宫来!”
刘喜愣了一会儿:“皇上,着就没必要了吧,公主跟皇上现在都在气头上,奴才是怕你们见面的时候会闹得很不愉快。”
“有什么不愉快的现在也都不愉快了,还差什么!去!”
刘喜摸了摸额头的汗,这一天之内去了三次公主府,只怕不是公孙珘就是传话的刘喜都觉得心累的。
不过眼下的问题是不能让她们父女两个单独见面,这样说不定南宫安就相信了南宫簌的话。
刘喜出宫之前将消息传到了锦兰殿,连带着那个天牢胡勾的话都传给了邱妍妍。
邱妍妍不可思议地笑了许久:“这真是挺有意思的,这个胡勾居然说自己是公孙珘派来对付大皇子的人?”
绿柳愤愤地道:“原来公孙珘自己就想着害咱们,咱们哪需要想半天的,只需要抓到公孙珘的罪证就好了!”
邱妍妍摆摆手:“不是她。”
“不是谁?”
邱妍妍:“那个胡勾绝对不可能是公孙珘派来的人,公孙珘的性子本宫接触了两三个月的,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胡勾说是赤淮本宫都觉得有这个可能,说是公孙珘,本宫断然是觉得公孙珘不会做出这样无趣的事情。”
绿柳绕绕头:“但是如果不是公孙珘那又会是谁呢?”
“那个人明显不是来对付本宫和衍儿的,那日他是故意拖住的荣初,也是故意的要让皇上抓住他的。所以他也是故意跟皇上说自己是公孙珘的人。”
绿柳:“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邱妍妍叹息了一声,“去把衍儿抱过来,带着衍儿去明华殿看看皇上,就当作,是凑巧看到了公孙珘进宫。”
“娘娘是要去?”
“不管这个胡勾到底是谁的人也不管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在达到最终目的的途中有跟本宫一样的目的就是对付公孙珘。本宫岂能浪费了这个机会?”
南宫安召南宫簌进宫南宫簌是一点不意外,走的时候朝赤淮挤眉弄眼的:“如何我说的没错吧,南宫安的性子那么着急,一定今日之内就会召见。”
“小心。”
“好。”
南宫安进了明华殿以后,刘喜带着里头的宫人有序地退了出去,然后里头只剩下她们二人。
“儿臣参见父皇。”
南宫安坐在上面冷漠地质问她:“父皇,你眼中还有朕这个父皇,朕以为你眼中只有赤淮只有你自己了!”
南宫簌乖巧地颔首:“儿臣眼中怎么能没父皇呢,儿臣对您是不是忠心孝顺的难道您不清楚么?”
南宫安哼笑:“珘儿,朕觉得朕越来越不懂你了,你且先说今日为何你要退回朕给你的赏赐,为何要让刘喜传那些话回来,你说得那般真切,可在朕的眼中你就是嫉妒,你嫉妒心太重了!”
南宫簌:“???”
她传什么话了,这会儿是真的很冤枉啊,看来是刘喜这一次是直接开始凭空捏造污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