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唤跟他好说歹说的他才愿意听进去那么几句话,而后过去又劝说了白兰好一会儿。
“主子,他虽然二十好几了但是总归在咱们的眼中还是个孩子,咱们没必要跟一个孩子生气啊。”
“孩子,他还是个孩子,我看他的本事大得不行,我今日不管好他日后必定给我惹出祸事来。”白兰没好气地说。
白唤转移了话题:“主子,那珘儿的事情是不是要多派些人去查,只是珘儿的心思这件事情也不是随便能查出来啊。还有一件事,珘儿打公孙家出了事情以后好像跟琅阁的岳殊长老很是熟络。”
“岳殊?!”白兰疑惑:“就是那个医术高明很是厉害的岳殊么?”
“是。”
白兰喃喃自语:“岳殊是个脾气很怪的年轻人,从前我也想找他帮忙做点事情,但是不管什么东西都不能收买他。”
白兰曾经查过岳殊是否有什么软肋,查出来却是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朋友。
“他们关系如何?”
白唤道:“感觉很要好,我们埋伏的人不止一次看到岳殊翻墙去找珘儿,还有,邵家刘氏的病好像也是岳殊去看的。”
白兰眯着双眸:“看来是我们小看了珘儿,珘儿还有很多的事情瞒着咱们。你继续盯着,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斩后奏!”
“是。”
……
南宫簌在夜半时分的时收到了一封来自滁州的信件,赤裕紧张万分:“是一个身上中了箭的人送过来的。人已经在大厅里,属下让人给他包扎。”
南宫簌打开那封信,信是赤淮写的。说的是本来马上就可以回来的偏偏在路上的时候又遇上了埋伏他们被困在路上。如果这封信到南宫簌的手中了,说明他大致已经遭遇了不测。
南宫南揉尽了这封信丢到一边:“什么狗屁的信,我不信。”
急慌慌地去正厅,正厅的中间坐着一个刚刚包扎好伤口的侍卫,虽然隔着黑夜依旧可以看得出他脸上下虚弱。
“你是何人?”赤裕率先开口问。
那人想要起身行礼,南宫簌让他坐着说话就好。
“属下是跟着赤淮将军的人,赤淮将军去滁州的时候治水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皇上下了密旨要剿灭了当地的山贼土匪。”
据他所说,赤淮剿灭土匪窝的时候是到了一个空巢中,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这个时候赤淮不想跟他们耗下去。
南宫簌知赤淮心中所想,这些人都是南宫安派去的鹰卫,并不是什么山贼土匪的,跟他们耗下去就是找到了明年也不一定会能够找到这些人。
所以赤淮抽身离开,就要回金都城。
“那人呢?!”
传话的侍卫道:“将军回来的路上一开始都是好好的,偏偏第四天的时候被突袭。将军猝不及防的我们的人损失大半!”
“然后呢?”赤裕跟南宫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紧张问。
“然后将军将队伍撤退到了隐蔽的地方,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内部出了内奸的关系,咱们的位置被对方查看得清清楚楚的。”
山贼的突然袭击和知己知彼让赤淮他们处于了一个被动的状态,赤淮他们来不及反应最后被突袭。
“将军呢?!”
他声音哆嗦:“将军,掉下悬崖去,生死未卜!”
“信是怎么送回来了?!”
“信是将军走的时候临危受命交给属下的。”
南宫簌强行稳住了自己的气息:“也就是说你并不确定将军是不是已经死了?对不对?”
侍卫却道:“虽然没有确定将军已经死了,但是属下走的时候将军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非死即伤。那些山贼土匪的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不可能放将军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