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个人倒霉总比多一个人倒霉要好。
上了台,却发现,台下已经挤满了人,而黄扈坐在最显眼的最前面一桌。
叼着烟,眼睛里满是不屑。
音乐响起,我把外套脱了,慢慢的走上了舞台。
我哪里会钢管舞,我在想着我一会拿着手里的钢管与黄扈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有多大,到底能不能在他们把我抓起来的时候戳死他。
然而,钢管固定着,我根本不可能拿着戳死黄扈,即使能,我也不敢。
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
我甚至在闭着眼睛想,一会黄扈如果真的堂而皇之的要把我带走,我就报警。
但是,我想警察应该不会管这种事情吧。
那么我还能有什么方法逃生呢?
脑袋里一团乱。
初晓不知道什么时候赶了过来,在舞台的一旁喊我的名字,我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她在不断地冲我招手,让我回去。
谁都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回去。
我没有回头路。
黄扈今天不可能让我轻松地走出TSR,除非扒我一层皮。
我可是让他颜面尽失的人,让他在他老婆面前也丢尽了面子,以及在大众面前也丢了面子。
他们这些人,也许金钱还是次要的,但是面子绝对是主要的。
这意味着他们的尊严。
我咬着牙,闭上眼睛,听着音乐声,慢慢的走上了台,握住了钢管。
忽然一个女人冲了上来,和我穿着差不多的衣服,路过我这里小声的说道,“婉姐让我来教你跳,你一会就看着我的动作。”
我点了点头,“好。”
那个女人走在了另外一端,开始摆动作,我看着,笨拙的学。
听不清台下的人说什么,也看不太清台下人的表情,灯光太亮。
只见着黄扈朝着我指了指,几个男人就上来了,一把将我按住。
我使劲推开他们,他们却不为所动,不住的伸手将我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扒了。
“啊……”随着台上的一声尖叫,台下也乱起来了。
乱归乱,有些人忙着往四周逃窜,而有些人则站在原地看热闹。
黄扈踏上台来,一口烟全部吐在了我的脸上,扬了扬手说道,“别给她脱干净,先给他脱了上面的,拴着她给我四处走一圈!让她尝尝这不穿衣服被人观赏的滋味。”
“放开她!”
初晓几乎是冲上了舞台,拦在了我的面前,却被黄扈的人一把推开。
“嘶啦”一声,那唯一包裹住胸部的一块布便被撕了个粉碎。
黄扈嘬了一口烟,将还带着火星的烟头便朝着我的胳膊捻了过来,“臭丫头,敢玩我!”
我连忙用手一挡。
嘶——
钻心的疼自手腕处传来,躲过了胳膊,手腕却被烟头不偏不倚的烫了。
甚至一刹那我都能闻到烧糊了的烤肉味。
黄扈的淫、笑挂在脸上,“白飞飞,躲啊,让你躲!”
又一个用力,说话间,内/衣便被扯开了。
我用双手护着胸、部,顾不得手腕处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