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翩撇嘴:
“得了吧你!大肚公!”
阮霏霏看到冯列,略有些尴尬地说道:
“列儿,府中事务就辛苦你了。至于那个沈风眠——”
“嗯……伺候得不错,就抬为小侍吧,你帮他选处院子,安排下。”
冯列眸色沉了沉。
看来,阮霏霏还对那个厨郎上了心。
心中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意。
但他也没立场说什么,毕竟昨晚是他赶阮霏霏走的,只道:
“是,伯尊。”
见冯列脸色不太好,阮霏霏本来已经走到马车边了,又倒了回来,靠近冯列,朝他眨了下眼:
“列儿,如果本伯考中了武状元,能进你的屋不?”
冯列的脸腾的红了。
在场众人也是五官乱飞。
伯尊啊,武举马上开始了,您竟然还有闲心调戏冯侧郎?
冯列当着众人的面,臊得不要不要的。
但为了立人设,还是黑着脸,沉声道:
“伯尊该出发了!”
阮霏霏一脸失落,喃喃道:
“唉,再努力又有什么用?还是得不到列儿的心。”
见阮霏霏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冯列呼吸一滞。
他会不会太过分了?
万一因为他,影响了阮霏霏的士气,考不好,他岂不是罪过大了?
眼见阮霏霏已经上了马车,冯列突然上前几步,来到马车的窗边,对着里面的阮霏霏小声道:
“伯尊,您好好考,若能高中武状元,我……扫榻以待。”
说完,便红着脸转身回府了。
同性之间用扫榻以待,是表明友人之间的热情。
而男子对女子用这四字,那可就意味深长了,有些暧昧哟。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男人!
阮霏霏满脸欣喜,头探出马车窗子,朝着冯列喊道:
“列儿!放心!本伯一定考个武状元回来!”
闻言,冯列跑得更快了。
什么清冷桀骜,什么第一才男,都抗不住阮霏霏的攻势。
*
冯列把沈风眠叫过来,说了几句场面话,又训诫他要守规矩,最终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院,指派了两名下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