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郑如花和阮度度已经跑到了小院。
一进院门,郑如花就瘫倒在地。
她揉着屁股,喘着粗气,呲牙咧嘴道:
“总算逃出来了。”
阮度度看看四周,满脸警惕:
“妻主,有些不对劲!”
郑如花也看向四周,确实有些杂乱。
她喊了一声:
“风儿,我来了!”
可是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阮风风最近是不敢出门的,按理说,听到她的声音,他肯定要出来迎接的。
阮度度扶着郑如花走进屋子,发现屋子里更加凌乱。
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衣物及一些日常用品。
“这是遭贼了?”阮度度瞪大了眼睛。
郑如花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影,眉头拧在了一起。
阮度度着急地喊道:
“五哥,五哥,你在吗?”
随后又拉住郑如花,满脸焦急:
“妻主,昨晚我来时,五哥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不见了?难道被贼人掳走了?”
郑如花在屋内走了一圈,没找到人,可墙角处的一块令牌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一瘸一拐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仔细瞧了瞧,顿时面如土色。
“不是贼人掳了风儿,是衙役!”郑如花咬牙切齿。
这块令牌是衙役的身份牌,后面的小字还刻着名字:李秀莲。
李秀莲是那老东西最忠实的走狗。
阮度度大惊失色:
“啊?衙役抓五哥做什么?”
郑如花咬着牙,眸中全是愤怒:
“肯定是那个老狗派的人找到了这里!她一直觊觎风儿,老不羞!”
原本她偷账本,只想用来威胁老东西,没想过与她鱼死网破。
可现在,她怒火滔天,只想那老东西快点去死!
账本?对,账本呢?
郑如花有些慌了,如果账本被李秀莲拿走,她可就什么底牌都没了。
“度儿,快,找找账本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老狗拿走了!”
阮度度和郑如花在屋内搜索了一圈,没有找到。
郑如花的脸色更加难看。
阮度度安慰道:
“妻主,奴家认为,衙役应该没有拿走账本。如果账本到了家主手中,她今天早上就不会火急火燎地要抓您了。”
郑如花一想也是。
“可是,风儿能把账本藏哪儿呢?”
正在这时,二人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还以为是郑县令的人找来了,吓得赶紧躲到门后。
郑如花顺手抄起门闩,如果真是老东西的人,她就跟她们拼了。
却听外面传来阮霏霏的声音:
“五弟,我进来了!”
昨夜,阮霏霏带着阮潇潇和阮洒洒绑架了李秀莲,拿走她的腰牌扔到这里,并制造阮风风被掳走的现场。
本想着今天一早去给郑如花送信,就说阮风风不见了,等着郑如花过来发现腰牌。
谁知,她去郑府,却见郑府把守严格,使了银子,才从一个丫鬟口中问出,郑如花不见了。
她想着郑如花如果从郑府出来,肯定会来这里,就来看看。
看到阮霏霏进来,郑如花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