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主院。
何田田端着醒酒汤,舀了一勺送到阮霏霏嘴里。
阮霏霏突然睁开眼,吓了何田田一跳。
“老三走了?”阮霏霏问。
何田田点点头:
“是的伯尊,三公子已经回魏府了。”
阮霏霏松了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这个点还睡不着。
何田田端着醒酒汤问:
“伯尊,还喝吗?”
阮霏霏摆摆手:
“不必了,本伯已经清醒了!”
看着伯尊大步出了门,走得稳稳当当,何田田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醒酒汤:
“神药呀!一口就醒!”
魏府。
魏必慧下了学,来给双亲请安。
魏父一脸忧心忡忡。
“慧儿,你夫郎的肚子还没动静么?”
魏必慧说道:
“爹!您就别催了,我与潇潇商量好了,晚一点再生孩子!”
魏父叹了口气:
“你夫郎肚子里一日不揣上孩子,为父这心里就一日不得安生。你夫郎这几日整日不着家,府里的管事都找到我面前了。”
魏必慧解释道:
“我大姑姐才中了武状元,大伯哥今日又出嫁,阮府肯定很忙,他过去帮衬些也是应该的。”
魏母也说道:
“没错,女婿就该多去阮府走动走动,如今我在外面一提起女婿的娘家是奉麟伯府,生意都好做多了!女婿顾不上府里的庶务,你就多操点心呗!”
魏父脸上还是挂着忧愁:
“非是我偷懒不想管事,只是女婿最近做的事总让我觉得不安。府库的管事今天来报,有好几件咱们府里珍藏的值钱物件被女婿拿走了,说是送去阮府做贺礼。”
魏母瞪了魏父一眼:
“瞧你那小气样!咱家缺那点物件么?女婿要贴娘家就贴,咱家贴得起,你可别甩脸色给他!别人家想给奉麟伯送礼,还找不到门路呢!”
魏母是生意人,擅长投资,哦,这个时代叫放长线钓大鱼。
将来奉麟伯的女儿继承了皇位,奉麟伯就是昭凰国第一权贵。
可不能让这个没见识的傻老爷们儿破坏了这层关系。
魏父也来火了:
“你们懂什么?!我说的是钱财的事么?!”
母女俩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