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咚锵?一下,就到了阮霏霏娶平夫的日子。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咚咚锵锵的锣鼓声响了一路。
场面之大,可谓轰动了整个京城。
百姓们议论纷纷:
“奉麟伯娶平夫都如此大的排场,待她与皇子殿下大婚,不定多气派呢!”
“听说冯家公子的美貌,万中无一,皇子殿下更是如仙男下凡,啧啧,奉麟伯是祖坟冒青烟了吧?”
“哎,做人当如奉麟伯,平民出身,进京不过短短半年,就高中状元,飞黄腾达,还坐拥娇夫美侍,着实令人羡慕!”
“人生巅峰不过如此啊!”
……
阮霏霏骑在高头大马上,胸前系着红绸,英姿飒爽,眉宇飞扬,颇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快感。
这是她第二次骑马迎亲了,有经验。
迎亲队伍一路敲锣打鼓,到了冯府。
皇家办婚礼,没人敢闹腾,礼部官员在场,哪怕京城七姐都老实了。
阮霏霏下马,大踏步进了冯府。
冯列身着桃红色喜服,头上蒙着同色的盖头,在小厮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毕竟不是正夫,不能用正红。
阮霏霏按照规矩,背着冯列上了花轿,随即在冯秀兰的依依不舍,和赵氏的泪眼婆娑中,启程回阮府。
之后就是在礼部官员的指引下,迈火盆,拜堂,送入洞房。
今天,阮府宾客满堂。
冯府与阮府结亲,还是陛下赐婚,京城里数得上号的王公大臣哪个敢不给面子?
婚礼是礼部操办,贺礼却是阮府收,阮霏霏高兴得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赚麻了呀!
她敬了一圈酒,哪怕她已经在酒里悄悄掺了许多水,还是喝得头晕,人已半醉。
晚上,终于送走了客人,阮霏霏朝冯列的院子走去。
为表重视,阮霏霏把除了主院外最大的院子给了冯列。
至于主院,只能她和华曜住。
到了新房,阮霏霏按照规矩挑了冯列的盖头,又喝了合卺酒。
看着俊逸非凡的冯列,阮霏霏春心荡漾,心猿意马,脸蛋酡红,酒不醉人人自醉。
眼看就要意乱情迷,自然过渡到洞房花烛滚床单环节了,冯列却突然叫停了。
“伯尊,别忘了您答应过我的约法三章!”
听到他清冷冷的声音,阮霏霏酒意醒了一半,准备脱裤子的手也停了下来,起身道:
“好好好,本伯说话算数,绝不强迫你,那你好好休息吧,本伯走了。”
说完,她摇摇晃晃朝着门外走去。
到了门口,突然顿住脚步,拽着门框嚎叫起来:
“阿列,乖列儿,今天是咱们的大婚夜,你就让本伯留宿吧!”
“啊?为啥不行?”
“好好好,列儿别生气,本伯自己走,你好好休息,本伯明天再来看你!”
“嘭!”
冯列的房间门重重关上了。
看着阮霏霏一个人在那嚷嚷,新房内的冯列和贴身小厮木禾目瞪口呆。
直到阮霏霏走了,木禾才面露惊恐,说道:
“公子,伯尊是不是中邪了?!”
冯列先是疑惑,随后苦笑一声:
“伯尊不是中邪了,是为我好。”
木禾不解:
“啊?”
冯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