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
阮霏霏刚回来,冯列就神色匆匆地找到了她。
“伯尊,沈小郎去哪里了?”
今天,他发现沈小郎不见了后,大吃一惊。
他掌管着阮府,并没有发现沈小郎离开,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问过之后,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何田田说了句沈小郎被伯尊送走了,但她又说不清楚何时,如何送走的。
阮霏霏道:
“本伯正要跟你说呢,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他是本伯悄悄送走的。”
冯列虽然疑惑,但阮霏霏发话了,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
于是问道:
“伯尊今日武比,结果如何?”
阮霏霏得意地翘起唇角,嘿嘿一笑:
“列儿果然是本伯的福星,你一句扫榻以待,本伯犹如武神附体,把别的武子打得落花流水,兵法和武比都得了甲上!”
冯列俏脸微红,满面激动:
“真的?伯尊太厉害了!”
难怪母亲对阮霏霏赞赏有加,虽然她看起来有些放荡不羁,但能力确实超群。
冯列那满目的惊喜与崇拜令阮霏霏有些飘飘然。
爹了个根儿的!开挂真是太爽了!
想当年,高中时,班里的女同学们都以给校草写情书为傲,还互相攀比校草收了谁的情书,校草对谁笑了。
阮霏霏也跟了风。
结果,校草昂着高傲的头颅,鄙夷地瞥她一眼,连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只用鼻孔哼了一声,就把情书当场撕碎,扬长而去。
阮霏霏知道,那一瞥,是鄙夷她家穷成绩差,长相还一般。
那一瞥,深深刺痛了阮霏霏的心。
她发誓,将来一定要挣很多很多钱,然后包养校草,不用来睡,就每天用钱砸他玩!
然而,现实太打脸了。
无论她多拼,一个月也就几千块工资,就这还被老板拖欠。
至于包养美男——
呵呵,就那个弃她而去的前渣男友,也是个丑屌丝!
美男是她这种社畜能肖想的吗?
哎呀,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什么校草,比咱家列儿差远了。
阮霏霏深情凝视着冯列,说道:
“当然是真的!如果列儿能亲本伯一下,本伯保证,明天的骑射也能拿到甲上!”
冯列的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
转身就朝门外跑去。
阮霏霏轻笑一声,刚准备给自己倒杯茶,就见冯列又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对着她的脸,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
阮霏霏错愕,随即又满脸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