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我的马!你怎么在这儿啊?哪个缺德冒烟,有爹生没娘养的狗东西杀了你啊?!”
勇毅县主面如死灰。
她已经能预料到,接下来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秦老将军率先回神,看着阮霏霏,一脸嫌弃:
“奉麟伯,你这是打猎去了,还是被猎物打了?怎么弄成这样?”
阮霏霏一拍大腿,语带悲泣:
“秦大人,别提了!我想搞个大的猎物,就进了林子深处,结果遇到了老虎!”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老虎干掉,还受了伤,结果出来一看,我的马不见了!”
“这只老虎少说也有三四百斤,我背着走回来,累得够呛!”
“现在,谁来告诉我,我的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里人多眼杂,还有众武子在场,阮霏霏不方便把勇毅县主派刺客杀她一事说出来。
毕竟,很可能事关谋逆,这事必须禀报华曦帝定夺。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勇毅县主。
这人要么是眼神不好,要么是脑子不好。
也许勇毅县主最初就是想偷阮霏霏的老虎,只是偷错了,把马装进了口袋。
而且,明眼人都能看出,勇毅县主衣衫齐整,不像经历过大战。
阮霏霏这样的,才像经历过生死搏斗。
秦老将军若有所思地看了阮霏霏一眼,直觉,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似笑非笑道:
“勇毅县主,看来这事儿,你需要给奉麟伯一个交待。”
阮霏霏震惊地瞪向勇毅县主:
“什么?竟然是县主偷了我的马?”
“我可怜的马啊!虽然你跑得不快,吃的还多,但我好歹骑过你一场,怎么就离我而去了呢?”
她一边“哀悼”马匹,一边用眼神控诉勇毅县主。
勇毅县主脸色铁青:
“阮霏霏!你不要胡搅蛮缠!是不是你偷换了我的老虎,然后用你的马蒙骗了我?”
对!就是这样!
她必须咬住这一点,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阮霏霏怎么可能给她翻身的机会?
她咬着唇,万分委屈:
“怎么会?老虎是我亲手杀死,不信你们可以验伤,都是我这把匕首捅出来的!”
秦老将军眼神示意,两名小吏立刻上前验伤。
随后两人点头:
“回大人,确实是匕首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