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沈风眠,阮霏霏闷闷地在沈风眠的屋子里待了许久,直到何田田急匆匆跑进来,禀报道:
“伯尊,不好了!有人在府门外闹事!”
看到屋子里只有阮霏霏一个人,何田田诧异道:
“咦?臭——沈小郎去哪了?”
阮霏霏道:
“他走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回来了!这间院子就关了吧,里面的东西都不要动!”
阮霏霏心中还存有一点幻想,或许有一天,她有了很多穿越卡和回程卡,还能召唤沈风眠回来旧地重游呢?
何田田挠头:
“走了?奴婢怎么没瞧见?”
阮霏霏朝她脑袋上敲个栗子:
“没看见就对了!是本伯偷偷送他走的!”
“好了,你不是说有人闹事么?走,带本伯去看看,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到阮府撒野!”
刚到大门口,就听到外面有个老男人的声音在喊:
“奉麟伯!你出来!你到底对我儿施了什么妖法?”
还有个稍年轻些的男人在嘤嘤哭泣:
“嘤嘤嘤~~妻主,你如果有事,可让我们孤儿寡父的怎么办呀?”
冯列这会儿也匆匆赶了过来,阮霏霏道:
“没事儿,列儿回去休息吧,本伯来解决!”
冯列行了一礼,没有走,站在门内往外看,面带焦虑。
外面的何管家看到阮霏霏出来,忙匆匆上前,指着门外的人说道:
“伯尊,她们是贾相府的人,那位年长些的是贾相的小侍,另外那位是贾郎中的夫郎!”
阮霏霏看向躺着不动的那个,正是在观武台上被她点穴的那个考官。
原来是贾家人,难怪处处针对她。
贾家与秦家不和,阮霏霏又与秦家亲近。
阮霏霏走过去,趾高气昂道:
“本伯来了!大半夜的,你们想干什么?!”
老男人用喷火的眸子瞪着阮霏霏,喝道:
“奉麟伯!不要仗着你是伯爵就随意欺人!你到底对我儿做了什么?两个多时辰了,他不能动,不能说话,也不能吃饭!”
其实,阮霏霏点的穴道,三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
只要这家人再有耐心一点,多等半个时辰就好了,她们偏偏选择现在过来闹。
而在阮府外不远处,宰相贾颜坐在马车里,正挑着车帘悄悄盯着这边。
校场上的事情她都知道了,但她拉不下面子亲自找阮霏霏,就派了小侍和女婿出面。
如果能解决最好,如果不能,她再出面。
阮霏霏满脸惊讶,说道:
“咦?贾大人要给我当托,也不至于演这么久吧?现在又不是在校场上,不必演了!”
贾仪已经涕泪横流,偏偏不能说,不能动,只能用阴狠的眸子瞪着阮霏霏。
贾仪的夫郎没有他公公那么硬气,他噗通跪倒,泪眼婆娑道:
“奉麟伯,求您救救妻主吧!妻主若有得罪之处,我给您磕头赔罪!”
这翁婿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啊。
阮霏霏看着跪地的男人,说道:
“既然你如此诚心求本伯,本伯也不能见死不救。”
两个男人脸上一喜,忙吩咐下人把贾仪抬近一些,好让阮霏霏解穴。
但是阮霏霏站着不动,说道:
“贾大人的穴道封了太久,要打通的话,需要耗费本伯很多元气,本伯也不能白救不是?”
老男人闻言大怒:
“这本来就是你施的妖法,我儿受了半天苦,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