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掉在地上,露出缠绵悱恻的画面。
“母后,您怎么,怎么来了?”
万成皇帝脸色煞白,“扑通”
一声跪在冰凉的青砖上,龙袍褶皱间还沾着未干的冷汗。
“你,你......”
李彩凤浑身颤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原本以为你在读书,没想到你竟做出此等不知羞耻之事,陈太师平时对你的教导,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听到
“陈太师”
三个字,万成皇帝原本惶恐的脸色浮现出一丝狰狞,但转瞬即逝。
“儿臣不敢!儿臣一时糊涂,求母后恕罪!”
“将皇帝架出去,罚跪半个时辰,一分也不能少。还有。”
李彩凤冷冷扫过几个瑟瑟发抖的太监。
“将这几个狗奴才拖下去杖四十,以儆效尤!”
杖四十。
打完后,人基本上也就活不了了。
夜色深沉,走在回宫的路上,泪水打湿了团花锦绣帕子。
“朱允时,你不堪也就罢了,现如今,连你十一岁的儿子,都如此的不堪,这大月朝的江山社稷该何去何从啊?”
“太后,您也不要伤心了,陛下还小,假以时日,自然会上进的。”
宫女小心翼翼地递上披风。
“小?小的竟然去看如此污秽不堪的话本?”
李彩凤话音未落,忽见前方跪着一人,月光照亮他腰间的绣春刀。
“起来吧!事情查的如何了?”
李彩凤神色冷峻。
“启禀太后,我们能查到的就是查无此人。”
锦衣卫指挥使抬起头。
“各州府传回的消息,都没有这个宋扬的消息,最早出现的地方,就是江陵府。”
“江陵府?”
李彩凤眸光一寒。
“今日,宋扬的长京医院开业,朝中所有大臣皆前往贺喜,就连......”
指挥使声音发颤。
“嗯!有何不可说的?”
强大的压迫感,让指挥使瞬间就湿了额头。
“就连两位王爷也派人送去大量的贺礼,太师也亲自前去贺喜了。”
夜色愈发深沉。
李彩凤望着漫天星斗,心中泛起阵阵寒意。
“一场看不见硝烟的较量,似乎正在悄然拉开帷幕啊!”
她暗自呢喃道。’
在梦中沉睡的宋扬,自然不知道,自己成为了整个大月朝政治权力的中心。
翌日。
申时,一辆华丽的马车从宫门缓缓驶出。
马车外,一个身穿劲装,手拿一把古朴长剑的女子,跟在马车旁,面无表情的行走着。
车内,李彩凤微闭双目,不知在想着什么。
太后这个名称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略微有些沉重。
现在的她,虽然已是太后。
但其实也才只有三十不到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