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先给你扎两针,等一下就不痛了”望渊安抚道。
但落笙依然保持着那个样子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把她扶起来”望渊对白煜承道。
白煜承颔首,坐在落笙旁边,把落笙扶了起来,从后背抱住了她道:“别怕,有我在”
望渊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从怀中拿出银针,随身都带着的,就怕需要的时候没有,现在刚好用上。
取出一根正常大小的针,从落笙的头顶扎下,落笙闷哼一声,似有所缓解,她紧蹙的眉头松了许多。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望渊问道。
白煜承看了一眼那边的桌子,一边很乱,一边没有被动,但摆着一副碗筷,看上去还有人用过,之前落笙应该见过什么人。
“不知,外面的守卫说他们听到动静进来,她就这样了”白煜承答道。
“那么大的酒味该不会是落笙喝醉后耍酒疯吧?”望渊玩笑道。
白煜承瞥了他一眼,看着落笙头上的针,他蹙眉道:“需要扎多少针?”
“怎么心疼了?”
白煜承没理会他。
“放心,最后一针了,能缓解落笙的头疼,也能让她镇定下来,有益无害”望渊把最后一根针扎下道。
白煜承松了一口气。
很晚了,落笙睡下后,白煜承才走出去,他问外面守着的那个侍卫,“今夜谁来过这里?”
侍卫摇头,“并没有谁来过”
“可有何异常?”
“除了落小姐端了很多菜过来,没有什么异常”
白煜承颔首,“加派人手,不可出现任何意外”
“是”
次日。
落笙醒来,习惯性的翻身,却因为脑袋有点疼,哼了一声。
她不舒服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脑袋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被针扎过一样?
真的,被针扎的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谁昨晚偷偷扎她了?
她立刻坐了起来,却发现白煜承靠在一边的桌上睡着了。
她咧嘴一笑,轻轻的下床,悄悄的朝白煜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同他一样,拿手支撑着头,另一只手她悄悄的伸了过去,碰上白煜承的鼻梁,偷偷的笑了。
但貌似因为她的笑,惊醒了白煜承。
白煜承睁开眼看着她,落笙愣了愣,尴尬的把手收回道:“呵呵,那个,你醒了?”
白煜承坐好问道:“头还疼吗?”
落笙摇了摇头奇怪道:“头为什么会疼?”说的是她喝酒吗?可为什么要说还?
“你不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白煜承盯着落笙,问道。
落笙摇头,“我昨夜是不是闯祸了?”毕竟喝酒以后的事,她好像都不会记得太多。
白煜承看着她摇头,落笙之前喝醉完全不会像昨晚一样,昨晚,她就像不是她,她好像不记得所有人,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那个暮哥哥,又是谁?
“你的暮哥哥是谁?”白煜承问。
“啊?什么暮哥哥?”落笙怎么觉得白煜承在说她听不懂的话。
“你不知道?”
“不知道?”落笙摇头,发生了什么她都不知道,什么暮哥哥,叫也是叫白煜承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