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渊就在一旁偷笑着,继续吃着自己的。
“敢问爱妃,你犯过多少次错?”白煜承将杯子放下,双手放于膝盖之上,侧眸问道。
落笙把脸别开,尴尬的没去看望渊,就怕他会嘲笑自己。
“待会儿回房为夫再算给你听”
“为什么不现在说啊!说来我也听听啊”望渊完全没意识到白煜承是因为他在才没说的。
“有什么好听的!吃你的!”落笙一眼瞪过去,然后在旁边坐下,殷勤的给白煜承夹着菜道:“你今日累了一天了吧?快多吃一点”
望渊撇撇嘴,不说就不说嘛!
“皇上好像派人来请你进宫了是吗?”望渊问道。
“嗯”
“你才回来多久啊?他又找你进宫做什么?”落笙问道。
白煜承摇头,想必是因为那封信的事。
“他会不会因为这次恨上你啊?”落笙又问。
“不用管他恨不恨”白煜承给落笙夹了一块肉到碗中道。
“是啊,反正皇上现在还需要白煜承扳倒姜武,不敢乱来的,更何况白煜承手上又没有朝中的势力,唯有的那一支兵也是替皇上操练的,根本不足为惧”望渊说道。
“太后那么深谋远虑的人都对白煜承有所畏惧,更何况皇上呢?”落笙又问道。
“那些不是你该考虑的,饿了就多吃一些”白煜承道。
落笙看向他,“你是我夫君,怎么就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诶,你们两个过分了啊!当我不存在呢!”望渊拍桌道。
好在他一天天的都在研究草药呢,要不然每天看他们秀恩爱,岂不是要被他们给秀死!
……
皇宫,御书房。
皇上拿着信问道:“信上的事,你可知道了?”
白煜承颔首。
“那这件事,你……”皇上看着白煜承,想看看白煜承的态度。
“皇兄大可放心,你们的事臣无心理会,更不会多说一个字”白煜承抬眸道。
“朕自是知晓你的性格,对你自然也是放心,只是信是司命府给的朕,他们该不会也知道了吧?”
“皇兄放心,他们还没有那么胆子敢看”
皇上点了点头,“那就好”白煜承无心管局外事的性格他知晓的,所以非常放心。
“对了,太后与枫寒谷的事,你是如何知晓的?那西沉草,你们又是如何识得的?”枫寒谷与世隔绝,不应该有人知道枫寒谷的西沉草才对。
“皇兄应当知晓,臣身边有望渊在,他对药理懂得比常人更多,西沉草乃是植物,书中也有记载,自然清楚”白煜承淡然道。
“哦?什么书?改日也让朕看看?”皇上看着他,眼中有着几分打量与探究,白煜承的话有几分可信?
“臣明日便差人送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