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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重生后专治各种不服 > 第七十章 负伤面圣

第七十章 负伤面圣(2 / 2)

“圣上过奖,臣早有来南都朝拜之意,奈何梁州公务繁忙,寻山勘矿杂事繁多,因此耽搁,还请圣上恕臣怠慢之罪。”林炳烨客套地说道。

“哪里,贤甥为国尽忠职守,兢兢业业,实乃安熹百官的楷模,来人,赏。”周现兴致大好,身躯向前倾斜着,肥手拍打着膝盖。“贤甥为何没有与朕那瑾瑶孩儿一同到来啊?”

“公主金枝玉叶,恐不能忍受日夜兼程,路途颠簸之苦,臣已着人慢慢看护前来,至于臣,则收到召令后便马不停蹄赶来,想着赶在中元节之前祭拜家父。”林炳烨早就想好了一副说辞。

“不错,贤甥有此孝心,很是难得。祭祀之事,朕早已安排卜相全权处理,贤甥不妨先于藩王使馆下榻,后日可随同卜相进行祭祀。”

“那便有劳卜相了,”林炳烨朝卜序微微颔首,卜序忙回礼,林炳烨接着说道,“臣日夜兼程而来,请恕臣探父心切,心急似箭,一日也不想耽搁,明日可否就去?”

卜相发话,“王爷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何况,皇后那里也要拜见,圣上也准备了接风宴席。永王还是不要太过心急,冷落了一直热切期盼的圣上与皇后。”

“卜相此言差矣。”殿前一人出列,背影魁梧挺拔,着月白色蟒袍,光是一眼便可分辨出太子公瑾。“永王千里迢迢赶来,没有一刻停歇,就是为了赶在中元节之前早日祭奠老永王,此孝心日月可鉴,卜相受圣上所托,既然已经布置好一应事宜,如何不能让永王早日拜见?莫非,这中间另有隐情?”太子一席话直取卜序要害,眼看卜相若是再推脱,便要难脱罪责。

“太子不要咄咄逼人,”周现出声为卜序说话,“如今永王既已来到南都,便随时可祭奠老永王,卜相也是怕永王一路颠簸,太过辛苦,才好言相劝。既如此,那便明日便去拜见,中元节当天再去正式祭拜便了。”周现显然对太子为林炳烨说话有所忌惮。

“谢圣上成全!”林炳烨尽力抬起双臂行礼,左肩一阵剧痛,他硬生生扛下来,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接下来便是给永王准备的洗尘宴,除二皇子去金塔协助揽月教礼拜外,文武百官悉数到场,以表朝廷对永王的重视。

在东暖阁,趁着茶歇时间,太子来到林炳烨身旁,自梁州一别,这是二人首次照面,中间发生了太多事,好在误会一一化解,唯有飘儿是横亘在林炳烨心中的一根刺。

“炳烨,随本王过来。”太子作了个请的动作。

林炳烨刚才面圣,几次举臂行礼,汗水已经浸透衣衫,再坚持下去,恐怕伤口要再次冒血。正自焦躁,见太子朝堂之上出言相助,知他是友非敌,遂跟随太子,往东暖阁内室而去。

一进内室,太子立刻着人将房门紧闭,只留一人在内,此人乃是太医院外科圣手孙录之。

“炳烨,衣衫脱下来,这位是孙太医,专治深部外伤。”太子诚恳地看着林炳烨,“你的事,飘儿已经悉数告知。此伤非同小可,若不及时处理,轻则感染失去手臂,重则一命呜呼。你不想像先父那样命丧南都吧。”

林炳烨本不欲接受太子帮助,奈何若是继续强撑,恐怕到时血流如注,弄到人尽皆知,遂点头谢过,由孙太医处理。

孙太医将敷料解下,看到肩膀和后背的伤口红肿已有感染迹象,好在永王身强体壮,没有明显扩散,但刚才几个动作已经让原本愈合不良的伤口再次撕裂,如不及时处理,恐怕难以保留左臂。孙太医查看后,遂取出早已备好的工具和药物,要将那腐肉取出。

“王爷恕罪,伤口已有感染迹象,微臣要给您去除腐肉,去除之时会有钻心剧痛,王爷只好忍耐忍耐。”这去除腐肉时的疼痛十分强烈,更何况是贯通伤的腐肉,更是非人的折磨。孙太医十分担心永王能否坚持。

林炳烨点点头,示意孙太医可以开始了。东暖阁内室与外界仅有一墙之隔,若是忍受不住喊出声来,怕会引起旁人关注,如若知道自己伤势,那别有用心之人定会趁虚而入……他的伤势必须保密。

孙太医马上开始清理创口,林炳烨只是紧紧握拳,不发一声,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逐渐汇聚,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王爷这是被何物所伤?此伤虽贯通,伤道却非常窄小,不像箭伤,倒是像个钗子扎的,但一扎就能够穿透肌肉骨骼,却又不像钗子。”孙太医忍不住询问。

“孙太医,不该问的别问。”太子温言提醒。

“是,是微臣多言了。”孙太医赶忙致歉,忙不迭地处理手头的事。处理完之后,孙太医道,“王爷此伤,伤及肩骨,还是要好生将养为妙。不宜举臂,负重。若是能歇个三五个月,便能慢慢好了,但如若再次感染,情况可不大妙。”

“多谢孙太医,本王伤势,还请孙太医守口如瓶,莫要声张。”林炳烨谢道。

“那是自然。”

“退下吧。”太子命令道。孙太医行过礼,从另一侧密道出去,转而不见。

“今日之事,多谢王兄照拂。”林炳烨起身。

“炳烨说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太子轻轻搀了一下他,“宴席之上,你我恐怕还有一场戏要演。”

“演给卜相他们看吗?”林炳烨苦笑。

“炳烨是个聪明人,果然一点就透。”太子负手而立,“卜相一党,有如此动作,不过是要从中离间,要有所行动,我们暂且配合他们演一演,看看他们究竟意欲何为。”又道,“从我们一同进来的那一刻,这出戏已经开始了。”

“那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太子从内室出来,满面怒气,拂衣入座,礼部尚书黄威看太子面色不善,笑眯眯来到他身侧坐下,“太子与永王进内室商议何事?”

“唉!”太子薄唇一抿,“前些日子飘儿姑娘不是跑来南都寻本王吗?本王与她情投意合,谁料永王一来便开口向本王要人,说人是东宫劫了,简直傲慢无礼至极。”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黄尚书除了太子息怒,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虽是卜相一党,但永王,太子,墨家哪个都不是好惹的,若说错了话,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奥?太子如今也是为情所困,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吗?”出言的不是别人,正是卜相。

“这可不像成大业者该有的胸襟。”

“卜相说得没错,本王的确十分苦恼,永王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自古美人如珍宝,谁不喜欢。圣上都是如此,何况你我呢。”太子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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