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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躺在床上,假装熟睡,还故意发出轻微的鼾声。云溪悄悄走到窗边,按照沈清辞教的方法,轻轻撬开铁栅栏,钻了出去。
她顺着院墙慢慢爬下去,落地时不小心发出了一点声响,吓得她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士兵听到声响,警惕地朝这边走来:“谁在那里?”
云溪屏住呼吸,躲在灌木丛后面,直到士兵走远,才敢起身,快步向王府后门跑去。
沈清辞听到云溪离开的动静,心中松了口气。可她刚要下床,就听到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
是萧惊寒!他怎么会突然来偏院?
沈清辞立刻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假装熟睡。院门被推开,萧惊寒走了进来,脚步声很轻,显然不想吵醒她。
他走到床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拿起沈清辞放在床头柜上的香囊,凑到鼻尖闻了闻。
“北狄迷迭香……”
萧惊寒低声自语,语气带着几分疑惑,“沈清辞,你真的是细作吗?若不是,谁又会这么费尽心机地栽赃你?”
沈清辞屏住呼吸,不敢出声。她能感觉到萧惊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过了一会儿,萧惊寒放下香囊,转身离开了,临走前还轻轻为她掖了掖被角。
沈清辞睁开眼睛,心中满是疑惑
——
萧惊寒的语气似乎有些动摇,他是不是也怀疑这是柳嵩的栽赃计?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
是云溪回来了!沈清辞立刻下床,帮云溪打开窗户。
云溪钻进房间,脸上满是兴奋:“小姐!我找到苏眉了!她已经去查沈雨柔的行踪,还说会尽快找到证据!另外,苏眉还说,柳嵩最近在京中散布谣言,说您已经承认是北狄细作,想借此败坏您的名声!”
“柳嵩果然没安好心!”
沈清辞咬牙,柳嵩不仅想栽赃她,还想败坏她的名声,让她永无翻身之日!“云溪,你辛苦了。快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应对萧惊寒的审问。”
云溪点头,躺在厢房的床上睡着了。沈清辞却毫无睡意,她坐在桌子前,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满是担忧
——
柳嵩的阴谋越来越狠,若不能尽快找到证据,她不仅会被定通敌之罪,父亲的冤案也永远无法平反。
第二天清晨,沈清辞刚洗漱完毕,就见两名士兵走进来,神色严肃:“沈大小姐,凛王殿下请您去前厅问话。”
沈清辞心中一紧,知道真正的审问开始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士兵向前厅走去。前厅里,萧惊寒坐在主位上,两侧站着几名镇北军将领,气氛严肃得让人窒息。
“沈清辞,本王再问你一次,香囊里的迷迭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惊寒的语气比昨天更冷,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你若再不说实话,本王只能将你押送大理寺,交由朝廷处置。”
“凛王殿下,我已经说过,迷迭香是沈雨柔栽赃给我的。”
沈清辞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秋猎中场休息时,沈雨柔故意撞了我一下,趁机将迷迭香塞进我的香囊。只要殿下派人去查沈雨柔的行踪,再找当时的目击者,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查沈雨柔?”
萧惊寒身边的副将冷笑一声,“沈雨柔是你的庶妹,你说她栽赃你,谁能证明?再说,秋猎当天那么多人,谁会注意到这么小的细节?沈清辞,你这是在狡辩!”
“我没有狡辩!”
沈清辞立刻反驳,“我已经让苏眉去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证据。另外,柳嵩与北狄勾结,他肯定有办法弄到迷迭香,沈雨柔作为他的侄女,很可能从他那里拿到香料,再栽赃给我!”
“柳嵩?”
萧惊寒皱起眉头,他确实怀疑柳嵩,但没有证据证明迷迭香与柳嵩有关。他沉默片刻,对士兵说:“去把沈雨柔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她。”
士兵领命离开,前厅里陷入了沉默。沈清辞站在原地,能感觉到将领们怀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看一个通敌叛国的罪人。
她握紧拳头,心中暗暗祈祷,苏眉能尽快找到证据,否则她真的要陷入绝境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士兵匆匆回来,神色慌张:“殿下!不好了!沈雨柔不见了!”
“不见了?”
萧惊寒和沈清辞同时愣住,“怎么会不见了?她不是被关押在侯府的偏院吗?”
“据侯府的侍卫说,昨天晚上,沈雨柔趁看守不注意,翻墙逃跑了,还留下一张纸条,说她是被沈大小姐冤枉的,要去北狄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士兵说道。
“去北狄找证据?”
沈清辞瞳孔骤缩,这分明是柳嵩的金蝉脱壳计!沈雨柔根本不是逃跑,而是被柳嵩的人接走了,故意留下纸条,让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的通敌,从而坐实她的罪名!“殿下,这是柳嵩的计!沈雨柔是被柳嵩接走的,他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真的通敌!”
萧惊寒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沈雨柔逃跑的时机太巧了,正好在他要审问她的时候。他看着沈清辞,眼神中多了几分怀疑:“沈清辞,沈雨柔逃跑,是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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