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那还是不喝了。”林泽垒连忙拒绝。
“真是,一个死人林子还想喝水。”齐禄正想离开,却见几个官兵走来,手里举着火把:“兄弟,你自求多福,我先走!”
“大哥!你要是不带我走,我立马给你报点!”林泽垒当即威胁。
“卑鄙!”齐禄拖起林泽垒硕大身子往林子内拖去。
“嘿嘿,哥们,这种年代你说这话,不卑鄙还怎么活?”
“我可以当场把你杀了。”
“你不会,嘿嘿,你要是能做到随意杀人刚开始就把我搞了,刚刚给我喂的其实也是糖丸吧。”
“不是,是毒药,药效每日被你吸收一点,七天后没解药你就会暴毙。”
“哥们,你别吓我。”
突然,前方传来人群活动声,齐禄手忙脚乱调转身形,后方燃起熊熊烈火,回去便是死路。
“该死!你能不能走!这多久了你也该好了吧!不想我给你扎针就赶紧起来!”
林泽垒听说扎针一咕噜起身,脚下还正麻着突然一个卧扑。
“大哥啊,我这腿不老实!”
“真废!”齐禄连忙将其半背着往林子深处走去。
“您在大声点迟早把他们引过来。”
二人在林中躲藏数个时辰,直到夜晚降临,就此决定分开。
“你吃的确是糖丸,想逃赶紧滚!”齐禄说罢,趁着月光往林子外走去。
林泽垒看着齐禄孤身一人,又看看林子深处不禁颤了颤,当即追上前去。
“追来干嘛?”
“你要去哪?”
“我回军队。”
“回去干嘛,找死吗?”
“我在军营有兄弟,而且这次陷害我的人得揪出来!我怀疑是叛徒!”
“那你回去不就更得死么,要是叛徒在一口咬定你才是叛徒怎么办?”
“有我兄弟在,没事。”
林泽垒当即谄媚贴近:“嘿嘿,咱兄弟官挺大啊,能罩罩小弟不?”
“兄弟你妹,你要是出逃被揪出来谁也保不了你。”
“别啊,大哥,你对我有恩,我认定你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说你能干什么,有啥才能?”
“我能听声辨位,而且射箭贼六,一射一个准。”
“真的?”
“这是我吃饭本事能骗你不成?”
林泽垒当即捡起石子往五十米外树上丢去,树上传出一声怪叫。
二人悄悄回到军营,找到齐禄好哥们,将军副将周然。
周然急切抓住齐禄道:“你上哪去了,找你半天,快跟我走!”
“咋的,有急事?”
“将军牵动旧伤需要紧急医治!”
林泽垒二话不说跟在二人身后。
半个时辰过去,一众兵卫端着见红的铜盆而出,齐禄也跟着走出营帐。
“怎么样?”
齐禄松口气:“好了!”
“谢了兄弟!”周然大喜拥了上去,随后进入营帐。
林泽垒身体颤了颤凑了上去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兄弟,搞半天你还真是个药师啊!那我吃的...”
“秘制毒药。”
林泽垒当即哭了起来:“大哥玩笑开不得啊,我虽然说死是你的鬼,但我真没想死啊。”
“等两天发作了再给你解了。”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林泽垒当即下跪。
一旁的一群士兵走过冲齐禄高兴大喊:“齐医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