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士兵围了上去。只见林泽垒跪下哭着大喊:“你可不能背信弃义啊大哥,您说过把我当兄弟的要教我点本事,我前脚刚保护您回到军营您怎么就不信守承诺呢!”
“我!”齐禄连忙向众人解释:“我没有,他在扯谎!”
林泽垒哭的声泪俱下,周围士兵是信了。
齐禄本事众所周知,也有大部分士兵经常向齐禄讨教,对方全是悉心教导。
齐禄如今遇到个死皮赖脸的还真拿林泽垒没办法。
周然出营帐,林泽垒当即抱住周然大腿哭道:“听说您是齐医圣好兄弟,您可评评理,是我一路护送齐医圣回来,到了军营他反而不认账了。”
“你放屁!明明是我把你给救回来!”
林泽垒哭道:“我俩被困在深山老林,要不是我给医圣算方位,避开野兽猛禽,打野味充饥,否则他早就死在林子了!”
“满嘴谎话!好,就算吃了只你打来的兔子肉这事我认了,但要说救命之恩也是我救的你!”
“好啊,那你说说你是怎么救的我?你说啊!”
“我医者仁心!”齐禄顿时闭嘴,拉着周然走到人少之地谈话,将一切事情原委道出:“咱们的人里恐怕有敌军细作,那日你前脚刚前往战场,我就被蒙面歹人抓住要我交出大将军的顽疾药方,我猜是要对大将军不利,谁知道后来出现另外一伙歹人抓住我就要往南边去我趁机用烟石散弄瞎他们眼睛,一路往战场方向跑,后来被原先的歹人给一刀劈中胸膛晕死过去,好在怀里揣着铜牌替我挡了些威势刀口不深,再醒来就在死人堆!”
周然神色凝重,走向林泽垒:“你跟我俩来!”
经过一番解释,周然当即要林泽垒担逃兵之责,林泽垒心惊肉跳想要逃跑。
林泽垒道:“这罪责可以饶过,但你得入我麾下,要是再当逃兵你的身份信息就会送回都城,立马变成通缉重犯,你要是在我麾下好好干,以后好日子有的是!”
“啊,那...我要干啥?”
“你既然惜命,那就给你个弓箭手当当,暗中保护医圣就行。”
“暗中保护他?”林泽垒指了指齐禄:“别开玩笑,他可是你兄弟,用得着我保护?”
“怎么,我就不需要被人保护?”齐禄朝林泽垒上下打量。
一番磋商之后,三人当即做下约定。
经过长时间接触,林泽垒与齐禄关系缓和许多,一边查找叛徒线索一边治病救人,林泽垒则在旁打下手。
齐禄有空就给林泽垒教学点皮毛医术,林泽垒被周然逼着,一到晚上就在齐禄营帐外练习刀法。
叛徒却未见马脚。
南边向朝廷传去求和书,战事结束,三人共同回京,周然被授予将军一职。
齐禄拒绝官封赏赐,皇上龙颜大悦,授予齐禄悬衣医圣称号。
此时南边部族王朝发生兵变,南王下位,成王上位,皇上唯恐兵事再起,派遣周然前往边境驻守。
齐禄、林泽垒二人也一同跟着重返南境边疆。
历时三个月,周然领兵失守,丢失一城,皇上震怒,撤其将军一职降为都统。
后经过齐禄南下行医问诊寻查发现乃是敌军得知情报,齐禄速速赶回阵营,而林泽垒因违抗将军之令隐瞒齐禄行踪而降下重罚下狱。
齐禄顿时明白,奸细就在上层,周然得知齐禄失踪心急如焚,齐禄现身找到周然告知叛徒泄露情报一事。
怀疑对象有三位,刘赢将军、马青副将、许颂副将。
齐禄心中已有计划,周然尚在惩戒之中,权职处处受限,只能一边看着狱中的林泽垒,一边与上层周旋,稍有不慎便落杀头之刑。
南域,鬼医圣手南下消息传遍部族王朝,成王听闻欣喜,邀请圣手入京小住,圣手听闻王后身体抱恙,立即答应。
圣手一瞧,王后身宽体胖,面色红润哪有什么病症,只是懒,导致心情郁闷食欲不振,时常失眠。
但也只能装模作样给其望闻问切,而王朝御医也不敢声称无病生怕被批无能而定罪,只是草草开了补方。
圣手道:“北方有座山庙,庙里有灵气可暂时解决困扰,可前方战场煞气太重,王后尊贵,且身负王朝福运,已被煞气波及,需多多避着大军将领,以防煞气再次入体。”
成王宠爱王后,又听闻福运有关,便立刻调动内军护送王后入庙。
王后欣喜,立即往北而去,山体陡峭,王后只能步行上山。
王后入庙,闻香入心醒脑,正是西域曼陀罗香,可致幻,圣手道:“此山庙有灵,王后可上前一拜,为免冲撞王后,我等暂且退下。”
说罢,与一众侍卫婢女退出庙内等候。
待王后出庙,看向天空忽而大喜,道:“快!护送本宫去战场!”
内军一路奔波,路途中,本无食欲精神匮乏的王后却格外能吃,命令婢女将一切十八道菜肴甜点呈上。
王后大吃一顿,行走越发迅速,人也跟着欢腾起来。
战场上,王后点名要众将领服侍,并叱问:“究竟是何人给本宫造就冤孽降本宫福运?圣手大师可否帮忙解惑?”
圣手道:“王后,此地煞气极重尤其是这军营,我们还是早早回宫的好!”
“圣手勿忧,待本宫寻到大仙所说之物便回。”
一众将领疑惑对视,王后却点名要彻查整个将军军营。
圣手和一群碧女服侍左右,一众将军被撵出军帐。
“找到了!找到了!”圣手大喜,拾起一把两尺左右骨杖道:“王后,此物煞气极重,乃是人骨所制!所谓天下万民皆是上天造生,有灵,做此灵骨真是有违天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