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皇暗探上报。
乾皇正查看奏章,随口道:“只要不闹出大事,随他折腾。”
京都将军府,地下私牢。
轶世被帝擎扒光吊起,日夜承受鞭策折磨。
“竟然是你!当年的小鬼摇身一变成了大将军!多么可笑!哈哈哈!”
帝擎掐住轶世下巴咬牙切齿:“恶心的东西!你真是该死!”
当即抽刀,在轶世双脚一划,脚筋挑断:“这是报当年一而再再而三的险些害我的杀身之仇!”
轶世痛苦哀嚎,口中依旧怒骂。
帝擎再次回到挥刀砍下轶世一臂:“这是报我母亲因你病亡之仇!”
“我帝家何时与你有纠葛竟然要害我如此!”帝擎一想到病亡的母亲,惨死的长兄,下落未知的二哥与孤苦的父亲,仇恨便充斥心头。
轶世痛苦大喊:“只能怪你垃圾!蝼蚁就该死!我只恨当初没杀了你们帝家全家!你知道你帝家遣散的家仆为什么一个个失踪么?”
帝擎震怒,再次挥刀往轶世脚踝砍下,霎时间,鲜血再次喷涌。
轶世吃痛咬牙:“来啊!杀死老子!有本事就杀了老子!”
断臂与身体缺口不断喷血,正值春季,却意外寒冷,血液热气混杂着腥气向上翻涌。
帝擎重重的一掌抽打轶世脸上,道:“我要慢慢折磨你!这八年,老子无时无刻不在背负仇恨!来人!帮他包扎止血!请信得过的郎中给他医治!”
几个家仆急忙上前,鲜血染红几人衣服,依旧保持冷静下给轶世包好伤口。
帝擎转身就走忽而想起,随即走回轶世面前,掐住轶世下巴,使其张嘴。
眼疾手快抽出舌头一刀滑落。
“!”轶世被折磨的双眼通红含泪,想起自己也曾对帝家几个下人做过同等事甚至将其折磨致死抛尸荒野,如今却成了自己。
心中却毫无悔意:凭什么!区区蝼蚁竟敢对我这样!究竟是谁给你的胆!我要杀了你!迟早有天我要杀了你!
郎中姗姗来迟,轶世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凝血药下去,轶世从死门管走了一遭,帝擎松了口气:要是这么死了,老子还怎么解气!
帝擎回到地面,前往灵堂,身形不动,双眼渐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帝母灵位一言不发。
帝父年纪半百,头发却白了大片,走到其身旁道:“大仇已报,千万别被仇恨吞噬理智,你娘从小就最疼爱你,更不愿看到你这样。”
“你没资格说我!当初你要是交出钱财,大哥二哥也不会被强制...”
帝父瞪眼一掌朝帝擎面庞落下,怒斥:“为父要不是为了你和你娘有更好生活!怎么会愿意让他们被带走!”
帝擎恼怒,转身就走。
父子二人矛盾依旧,各自心中始终有道隔阂。
帝父始终认为帝擎有心招惹轶家少爷才会落得如此地步。
而帝擎却觉得帝父软弱无用,才会处处被欺压。
又过三日,帝擎得诏单独进宫。
乾皇与帝擎促膝长谈,笑容可掬。
傍晚,帝擎迟迟未得到乾皇批准出宫。
乾皇有意,吩咐身边公公下去准备晚膳,欲与帝擎一同享用。
帝擎惶恐当即下跪:“陛下!臣身为臣子岂能行僭越之举!”
公公进门俯首道:“陛下,晚膳已备好!”
乾皇起身:“朕记得你说过,朕待你如长兄在世,既是长兄,就无碍,走吧。”
其身修长而挺拔,身高两米有余,相貌堂堂,除了帝擎身高近两米二外,还有便是轶世,身高近两米一,整个天下,只此三人犹如伟岸巨人,容貌又非凡。
一顿酒宴之后,乾皇起身下座,走向帝擎道:“帝爱卿,你很不错,朕有一事要你去做!”
“陛下之令臣子定当完成!”
“朕!不...不不,我要你前往突厥,将突厥王项上人头取来!我得到消息,突厥内乱,突厥王遭一众兄弟反叛而亡,其余兄弟一个个反突厥王已久,若新突厥王上位必先有功方可镇压民乱!堵住悠悠众口,然,十六城城防建设未完!新突厥王必定南下剑指大乾,以你威名镇压突厥!但,我有个前提,无论成功与否,你必须活着回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要你做!”
帝擎三杯酒入肚,身体晕晕乎乎,晃神摇头,起身跪在乾皇面前:“臣定然完成陛下嘱托!”
“起来,帝爱卿对朕不必如此!”乾皇上前搀扶,帝擎身躯颤颤巍巍。
一旁公公立即上前,却被乾皇拦下,帝擎当即晕了过去。
“来人!把他带到朕寝殿休息!”
一众侍卫进殿,将帝擎抬进乾皇寝殿。
乾皇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