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国罪证确凿,皇上下旨将朝廷大换血,所有有罪朝臣全数抄家灭族,尸体堆积满园,与其有关联的姻亲家族也被牵连入狱。
贤妃更是打入冷宫,不停抓挠身子。
齐禄不得不佩服宫中那位的雷霆手段,仅仅半个月时间,将朝廷重整干净,看着窗外之雨,伸手接下,独自忧叹:“帝王无心亦是无情,哎...”
雨下的清冷,整个大理寺便是囚牢,而宫内更是一座大金牢。
周然提着两坛女儿红走进大理寺。
二人在亭中小酌,忽而同时看向身侧,少了的那人正在宫中郁闷。
自从皇上得知林泽垒能听声辩位,射箭百发百中,便有意将公主许配林泽垒,借此彻底掌控其自由,一把枷锁困住两人。
周然惆怅感叹:“自从那事过去已经有一年了,真是物是人非啊!想想两年前,我们三人还时常一同小酌一番,如今少了三弟反而不自在。”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要不是他我早就逍遥去了。”齐禄心痒,暗自发愁:兰絮那边怎么还未有消息!
此时,大理寺外黄公公到,送来一道旨意,皇上不放心,有意将长公主许配给齐禄,和二公主、林泽垒在同一吉日成婚,并昭告天下,在万民面前完婚。
齐禄接完旨,黑着脸,只见周然在旁大笑。
顿时被齐禄一顿臭骂。
晚间,兰絮派人通知,大婚之日行动。
吉日到,林泽垒与齐禄同穿喜服尴尬相见。
林泽垒双眼乱瞟,怦然心动下意识道:“你...穿这身还蛮好看的。”
“你还说!要不是你,老子至于把后半辈子都搭上!”齐禄戳着林泽垒胸口斥骂。
后者谄笑两声:“好好好,我的错!医圣大人对我情谊深重!小弟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如何?”
“闭嘴!”
齐禄自认为只要挨过今晚,救命之恩已还,两人便能各奔东西再无瓜葛。
却在事变之时,皇宫大乱,浊禹王率一众手下大闹皇宫,浊禹王率十万大军逼至京城。
二人趁机伪装容貌与阉人着装逃出宫外,在齐禄尽力争取下,浊禹王答应不伤投降者。
御书房内有黄公公转交皇上的一封信,信中道:西域有一国,诚心与皇朝交好,与臣关系密切,臣已派人求助国主增援,皇上且等上几日。
当收信人打开信后气的吹胡子瞪眼:“昭告天下找到二人及二人族系,朕要灭他们九族!”
黄公公立即转身。
“等等!诛九族一事罢了!不论生死找到他们!”
皇宫晚间失火,所有士兵守卫都在救火,宫门之外大军围城。
二人悄悄躲过大军,快马出城,齐禄北上,林泽垒追了上去。
齐禄问:“你干嘛跟着?”
“你去哪?”
“我往北国去。”
“那我也去!”
林泽垒就像是甩不掉的跟屁虫。
“你不会要把我抓去献给浊禹王吧?”
林泽垒轻笑:“你猜。”
齐禄冷哼一声。
二人消失于黑夜,就如从尸堆里爬出的那晚,齐禄不过问身份,林泽垒亦不在乎何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二人一见对方便觉异常心痒,直到危机来临,皆是不顾安危舍身相救,齐禄彻底深陷林泽垒的情网。
想起林泽垒便小鹿乱撞,后者每每独自发泄之时都能被齐禄撞见,满屋子腥气,齐禄总会被其勾起欲火寝食难安。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齐禄自认倒霉,向林泽垒袒露心声:“以身相许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林泽垒爽朗大笑。
“我们在一起吧!”
两人互相依靠相伴一生。
胧月睁眼,林潜苏醒,望向胧月急忙解释道:“媳妇,你听我说!那不是我!他叫林泽垒!名字不同!”
“哦,那我是齐禄!”胧月没好气扭过头去。
林潜讶然,忽而笑嘻嘻道:“好啊,那我是林泽垒!”
胧月迅速转过头去,眉眼瞪视:“终于承认了!”
当即揪着林潜耳朵,后者疼的直叫唤:“错了错了,我不是林泽垒!”
轶世在其体内沉默无声,两次记忆之中俨然是个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