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韩秋揉了揉发痒的鼻子，语气里满是控诉，

“你能不能去下风口吃？你这生化武器严重干扰我的垂钓事业，我的鱼都被你辣跑了。”

艾斯乐了，含糊不清地回道：

“我还没说你呢。在这坐了半天，鱼线动过一下吗？你这效率，还不如我直接跳下去给你抓几条上来。”

韩秋慢悠悠地坐直了身体：

“你？下海抓鱼？尊贵的火拳先生，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旱鸭子？跳下去除了当个人形船锚，还能有什么别的作用？”

“我……”艾斯瞬间卡壳。

这确实是所有能力者的痛。

旱鸭子......韩秋眼珠转了转。

有了！

“艾斯。”

韩秋对艾斯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艾斯狐疑地凑过去，就看见韩秋手心多了一团黏糊糊、滑溜溜，看起来像是一团海草的恶心玩意儿。

“想不想体验一下鱼人族的速度与激情？”

韩秋像个推销劣质保健品的江湖骗子，“想不想在大海里自由翱翔，把那些海王类当坐骑？”

艾斯的表情写满了抗拒，身体向后缩了缩：

“这什么鬼东西？拿远点！”

“腮囊草，魔法世界的产物。”韩秋开始了他的产品介绍，

“吃下它，一个小时内，你就能在水下呼吸，长出鱼一样的鳃和蹼，体验真正的‘海之子’的感觉。怎么样，心动不心动？首次体验，友情价！”

能在大海里游泳？

艾斯盯着那团绿色的东西，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能想象到那种摆脱海水束缚，自由穿梭的感觉。

但是……这玩意儿的卖相也太差了。

“你确定这东西吃了不会死人？”艾斯表示严重怀疑。

“相信我，”韩秋拍着胸脯保证，

“你想想，以后万一掉海里，再也不用等人捞了。你是第一个体验者，是我们的首席产品体验官！这份荣耀，是钱买不来的！”

首席产品体验官……

这名头听起来还不错。

艾斯把那团滑腻的腮囊草捏在指尖，像是捏着一只鼻涕虫。

“韩秋，我可先说好，”

他深吸一口气，摆出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

“这东西要是没用，或者是什么整人的玩意儿……”

“我绝对，绝对会让你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