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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逆天北伐:姜维铁蹄踏破魏都梦 > 第221章 中秋夜袭洛阳谋

第221章 中秋夜袭洛阳谋(1 / 3)

 第一折

月照洛水藏杀机

八月十四的月色已如银盘,清辉洒在虎牢关的城砖上,映出斑驳的刀痕箭孔。姜维的铁臂搭在垛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关外的洛水泛着粼粼波光,对岸的芦苇荡在夜风中摇曳,像极了潜伏的兵甲。

“将军,各营都按吩咐‘松懈’了。”张达的声音带着刻意压低的兴奋,他刚从西城墙巡查回来,甲胄上沾着草屑——那是故意躺在垛口打盹时蹭的。城头上的火把比往日稀了三成,哨兵们歪歪扭扭地靠在箭楼柱上,有的甚至打起了呼噜。

姜维点头,铁指指向南岸:“司马昭的细作肯定在芦苇荡里盯着。让弟兄们再‘醉’些,把空酒坛多扔几个到城下。”

阿莱娜牵着她的雪鬃马从马厩走来,马背上驮着三坛新酿的羌酒。“少族长,真要给哨兵灌酒啊?”身后的羌骑小校忍不住问,他手里还攥着白天从魏军俘虏那缴获的骰子。

“灌!”阿莱娜解开马缰,银枪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冷弧,“但只许喝掺了水的。让对岸看见咱们东倒西歪,却留着三分清醒应付真格的。”她亲自给城头哨兵斟酒,酒壶倾斜时,藏在袖中的银针悄悄刺破了几个酒囊——里面装的全是清水。

马钧带着工兵营在关城西侧的密林中忙碌,二十架元戎弩被伪装成伐倒的树干,弩箭上涂着新鲜的松脂,在月光下泛着黏腻的光。“都把脚布裹紧了!”他压低声音呵斥,手里的墨斗线突然绷直,“从这棵老槐树到那块青石板,正好一百五十步,是弩箭的最佳射程。”

胡奋领着降兵在关内搬运滚木,这些俘虏大多是洛阳周边的农户,被魏军强征入伍。“姜将军说了,”他擦着汗喊道,“今夜若能守住关城,每人发三斗粮,放你们回家收秋粮!”人群里爆发出压抑的欢呼,一个瘸腿的老兵突然跪下,磕了个响头:“俺儿子就在洛阳城头当差,求将军别杀他……”

姜维恰好路过,伸手扶起老兵:“只要他不先动手,蜀军的刀不斩无辜。”他从怀里掏出块麦饼递过去,“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麦饼的热气混着月光,在老兵满是皱纹的脸上映出泪光。

三更梆子响时,南岸芦苇荡里传来几声夜鸟叫——那是张达安排的斥候发出的信号:魏军动了。姜维登上箭楼,借着月色看见对岸的黑影正往木筏上爬,洛水的流速比白日慢了许多,木筏顺流而下,只需一炷香就能到关城下。

“让弩手把弓弦再紧半寸。”他对马钧说,铁臂轻轻敲击着元戎弩的机括,“记住,先射最前面那艘插黑旗的,那是司马昭的亲卫营。”

马钧点头,往弩箭上又抹了把桐油:“将军放心,这些箭簇都淬了‘麻沸散’,挨上一下就浑身发软,比毒药管用。”他突然指着远处,“看!他们点火把了!”

十几支火把突然在水面亮起,像一串移动的星子。张达在城头上“惊醒”,慌慌张张地喊:“敌袭!快放箭啊!”几个“醉醺醺”的哨兵手忙脚乱地搭弓,箭矢歪歪扭扭地落在水里,溅起细碎的水花。

姜维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转身走下箭楼。阿莱娜的羌骑已在西侧山口列队,马蹄裹着厚布,嘴里衔着竹片,月光在他们的弯刀上流淌。“等木筏到河心就冲锋。”他低声道,铁臂与阿莱娜的银枪轻轻一碰,“别留活口,尤其是带‘夜隼卫’腰牌的。”

水面的火把越来越近,司马昭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姜维中计了!破关之后,每人赏银十两!”木筏上的魏军开始呐喊,刀枪在火光里闪烁,没人注意到关城西侧的密林里,二十架元戎弩的箭簇已悄然抬起,对准了他们的必经之路。

第二折

伏兵四起破夜袭

洛水的流速突然变快,木筏像离弦的箭般冲向关城。司马昭站在最前面的旗舰上,手里的长剑指着城头:“先登者赏百户!”他身后的亲卫营举着盾牌,盾牌上的“司马”二字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就在木筏即将靠岸的刹那,城头突然响起一声梆子!原本“醉倒”的哨兵瞬间跃起,火把骤然亮起,照亮了垛口后密密麻麻的弩箭!张达的吼声震得水面发颤:“放箭!”

箭雨如蝗!不同于刚才的散乱,这次的箭矢又急又密,精准地射向木筏上的魏军。最前面的黑旗木筏瞬间被射成刺猬,司马昭的亲卫纷纷中箭,惨叫着坠入水中。“是陷阱!撤退!”司马昭挥剑格挡,一支弩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在船板上,箭羽还在嗡嗡颤动。

他想调转木筏,却发现水流变得异常湍急——马钧白天在

upstream

悄悄凿开了引水渠,此刻正将积蓄的河水汇入主河道。木筏失去控制,像脱缰的野马撞向岸边的暗桩,那些伪装成芦苇的尖木桩穿透船底,将木筏死死钉在水里。

“杀!”阿莱娜的羌骑从西侧山口冲出,弯刀劈砍的脆响混着马蹄声,如同惊雷滚过河滩。他们专砍木筏的缆绳,原本连在一起的木筏瞬间散开,魏军在水里挣扎,成了活靶子。一个羌骑小将摘下头盔,露出辫发,正是那日在粥棚领粮的少年,他的箭法又快又准,专射落水者的肩膀。

密林里的元戎弩开始发威!二十支巨箭带着破空的锐啸,如同黑龙般掠过水面,每支箭都穿透了三四个魏军的身体,将木筏钉在河床上。马钧亲自摇动绞盘,看着箭簇上的麻沸散在水里扩散,满意地笑了:“这药效,半个时辰内站不起来。”

胡奋带着降兵推出滚木,这些裹着油布的巨木从城头滚下,砸在聚集的木筏上,燃起熊熊大火。那个瘸腿老兵格外卖力,他拄着拐杖推滚木,拐杖断了就用肩膀顶,嘴里喊着:“烧死你们这些强征俺儿子的狗贼!”

司马昭被亲卫护着跳上小船,拼命往南岸划。他回头望去,水面已成火海,魏军的惨叫声、蜀军的呐喊声、木筏燃烧的噼啪声混在一起,像一场噩梦。突然,一支火箭射中他的船尾,火舌迅速蔓延,亲卫们慌忙泼水,却挡不住火势。

“弃船!”司马昭跳入水中,冰冷的河水让他清醒了几分。游到岸边时,他回头看见虎牢关城头的“汉”字大旗在火光中猎猎作响,突然咳出一口血——那是被气得,也是呛的河水。

关城下的战斗持续到四更天。当最后一个魏军被羌骑砍翻在水里,张达提着司马昭亲卫营的旗幡跑上城头,旗幡上的黑鹰被斩成两半。“将军!缴获战马三百匹,粮草二十车!还有这个!”他扔上来个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枚镶玉的虎头符。

姜维拿起虎符,月光照在玉面上,映出“洛阳禁卫”四个字。“这是司马昭调令洛阳城防的兵符。”他突然笑了,铁臂将虎符递给胡奋,“你说,用这个能不能骗开洛阳城门?”

胡奋眼睛一亮:“末将认识守东门的校尉,是夏侯霸的旧部。若由末将带着虎符去,说司马昭兵败回城,他定会开门!”

阿莱娜擦着银枪上的血污:“我带五百羌骑扮成魏军,跟在后面。只要城门开一条缝,就能冲进去!”

马钧却皱起眉:“洛阳城防严密,光靠东门不够。属下愿带工兵营去炸西门的瓮城,配合你们行动。”

姜维望着洛阳的方向,月色已渐渐西斜。“就这么办。”他铁臂一挥,“胡奋带二十人扮成败兵,黎明前到东门叫关。阿莱娜随后接应,马先生率工兵营绕道西门。张达,你守好虎牢关,若三日不见我们回来,就按原计划围攻洛阳!”

第三折

巧持兵符赚东门

黎明前的洛阳城像头沉睡的巨兽,城头的火把忽明忽暗,守军打着哈欠来回踱步。东门校尉王偃正靠在箭楼里打盹,怀里揣着夏侯霸昨夜送来的密信——信上说今日可能有蜀军异动,让他多加提防。

“报!”亲卫的喊声惊醒了他,“城外有队败兵,说是司马昭公子的亲卫,要进城!”

王偃揉着眼睛登上城头,晨光里果然看见二十多个狼狈的魏军,为首的人身披重甲,正是前几日被俘的胡奋。“王校尉!快开门!”胡奋举着虎头符大喊,声音嘶哑,“司马昭公子兵败虎牢关,让我等先回城报信!”

王偃盯着虎符,那玉质和刻纹确实是真的。但他想起夏侯霸的嘱咐,又有些犹豫:“可有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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