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俜本想怂一点,先按兵不动,没想到君尺这个老贼真的要她送死。
事关身家『性』命,肯定不能怂了。
好在不像刚醒来时那么手足无措,跟个疯子似的了。
刚醒来时她差点以为自己是三个人,一个君尺,一个她,还有一个摇摆不定的结合体。
后来细细研究一番,摇摆不定的结合体不就是自己这个脑抽患者。
小场面小场面,不要慌,自我意识较清晰时她就疯狂暗示自己,要习惯暂时与君尺的灵魂共处。
“你疯了,竟然让人绑住自己。”君尺的灵魂跳出来,见自己不仅一无所得,还要被困住,顿时火冒三丈。
“我才没疯,任由你胡作非为才叫疯了。”
这招以进为退很好用嘛,风俜也不急得盖过君尺,而是选择在身体里偏安一隅,不会陷入沉睡,还能与君尺交流。
“哈哈哈……风姐姐,你千万别怪我,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来人啊,去把寒剑叫过来,他最近心情不好,让他也乐一乐。”
公子白见风俜自说自话,一会是君尺语气,一会是自己语气,觉得她的样子颇为滑稽,不禁笑得前俯后仰。
“公子白!”风俜和君尺难得一心一德,一致对外。
“风姐姐,你先等会,寒剑马上就到。”公子白憋着笑,让风俜不要急。
公子白一副欠揍的样子,若非是被铁链子锁着,不管是君尺还是风俜,早就上去抽他了。
“小白,听说你有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诶!这不是风姐姐吗?没事就好。”
寒剑兴冲冲地跑过来,丝毫看不出他心情不好,手里还拿着吃了半个的果子。
好玩的东西?风俜怒火中烧,瞪了寒剑一眼,不理会他。
寒剑被她瞪得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风姐姐怎么被锁住了,别急,我来帮你。”寒剑这才发觉风俜被锁着,刚太激动,一时没过来。
难怪风俜瞪他了,被这么粗的链子锁着,能不生气嘛。
寒剑心里嘀咕着,脸上浮现出同情的神『色』,拿出剑就要劈向铁链。
“住手!”风俜和公子白异口同声地制止了他。
“啊?”寒剑茫然地看着他俩,觉得莫名其妙。
“难不成你们在玩什么游戏?莫非这就是小白让我来看的好玩的东西?”他好奇又兴奋地问道,『摸』了『摸』铁链子,货真价实,还施有法术,风俜绝对挣不开。
风俜对寒剑绝望了,默默缩回角落,不再说话,她怕自己被活活气死。
“劈啊,快劈开!”君尺趁机怂恿寒剑,不停地催促道。
“风姐姐,你到底要我劈还是不要我劈啊?”寒剑将半个果子塞到公子白嘴里,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
有洁癖的公子白连忙……慢条斯理地吃起了那半个果子,自从寒剑跟了他,他的洁癖已经『荡』然无存。
“不劈,可惜风姐姐生气了,你暂时看不到好戏了,走吧,陪风姐姐去半叹大夫那。”
公子白在路上将风俜与君尺共用一个身体的事解释了一遍,话才说到一半,寒剑已经笑得浑身无力,瘫靠在了公子白身上。
“洗澡怎么办?哈哈哈……君尺会不会突然脱衣服?哈哈哈……君尺觉得风姐姐身材如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风俜,卒!